“……嗯……唔……父皇……”
“唔……轻……轻些……慢些……”
床幔重重遮掩,宽大的龙床凌乱不堪,宣瑾被宣策压在身下,一条腿架在宣策肩头,一条腿力地滑落在一侧挂于宣策臂弯处,正被大开大合地动作着。
“……啊……啊……”
“父……唔…嗯……父皇……疼……”
可怜的人儿白皙的身子上满是青红痕迹,那对儿粉嫩的乳头早已红肿不堪,泪珠挂在眼捷上将落未落,溢出口的呻吟都带了哭腔,表情既痛苦又欢愉,手上意识地抓着身下的床褥,已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想娶太子妃?嗯?”宣策却是铁了心要折磨人,依旧对着穴里那块软肉又重又凶地顶弄,“知书达礼?温婉大方?嗯?”
“唔……”
宣瑾被顶的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摇头。
宣策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眸色深沉,因身下动作微喘道:“瑾儿,你信不信,朕能把你干死在这龙床上?”
宣瑾这下是真哭了,止不住的眼泪从眼尾滑落藏进了散乱的乌发里。
要说此事的起因还得从今日的早朝开始说起。
今日早朝,如往常一般,宣策带着福成海和贴身侍卫栾九走到殿内坐到龙椅上,一双眸子漫不经心地扫过下方站着的众人。
众人弯腰躬身,齐声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策一手抬起随意地一摆:“众卿平身。”
“谢陛下!”
话音刚落,福成海便上前一步,臂间拂尘一扫:“有本上奏,本退朝!”
“臣有本要奏!”
……
起初本来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几位大臣有本上奏,说了一些江山社稷之事,本以为说完便该结束了,可谁知有人又提起了东宫一事,劝谏宣策该让太子殿下搬出万安宫住进东宫。
不过若只是此事还好,毕竟这几年有数大臣这般劝谏过宣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可好死不死,那些大臣们见陛下动于衷,竟又将太子殿下将满十七该立太子妃之事重新提起。
一人开头,众人附和,他们甚至将京中适龄的贵女们都为宣策列举了一遍。
众人滔滔不绝,未曾注意那龙椅上之人的神色变化。
可站在一侧的福成海和栾九二人确是一点儿也未过。
他们眼睁睁瞧着宣策的神色,从起初的漫不经心变成了阴沉不语。
而几位老臣慷慨激昂说了半天,却见上位的人毫反应,不免有些急了,竟开始隐晦地说陛下有意打压太子,陛下恐太子有了子嗣对其不利云云。
也是,他们所能想到宣策不愿宣瑾搬进东宫或娶太子妃的缘由也只有这些。
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们高高在上的帝王早已乱了伦理,弃了纲常。
“所以,诸位爱卿是在……威胁朕?”
“臣惶恐!”
于是,宣策与诸位大臣极限拉扯,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双方争论不休之时,站在最前方一直垂眸未语的宣瑾终于开了口。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作为争论的中心人物,他的话自是最有用处。
宣策望向他:“允。”
“先前儿臣以为,男儿自当志在四方,以天下为重,是以从未想过儿女情长之事,然,今儿臣年近十七,身为太子,为皇室开枝散叶亦是天下大事,故,”宣瑾顿了顿,“儿臣愿父皇作主,为儿臣择一良妃,不求相貌出身,但求知书达礼,温婉大方。”
宣瑾每多说一句话,这大殿内便静一分,待到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整个大殿内已是鸦雀声,落针可闻。
宣策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不应允,亦不驳回。
诸位大臣自是欢喜得很,只是此时此地此景,实在不宜出声附和。
要知道,他们的陛下,谁若是让他不顺心,他就敢让谁死给他看,因此不可妄动。
而站在宣瑾身后的宣临晖和宣临烨则是不动声色地瞧了瞧身后的诸位大臣,又抬眼瞧了瞧上位的宣策,遂又低下头去。
前者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后者皱了皱眉,眼里透着清澈的愚蠢。
最后,此次早朝还是以宣策拂袖而去单方面宣布结束。
众人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目送他们的陛下……以及被陛下暴力拉走的太子殿下远去。
再后来,便是到了开头那一幕。
宣策越想越生气,身下动作不免又凶狠了几分,浅浅抽出,重重挺进,每次都会带出媚红的穴肉。
“啊……!”
宣瑾实在受不住这种折磨,神志不清地哭着求人:“……父皇,唔,父皇,你、嗯、你疼疼我,唔,你疼疼、瑾儿……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