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庄主和夫人!”众人的声音整齐洪亮响彻整个山庄。
即墨云氏看这阵势,羞于见人忙把头埋在男子结实的胸膛!
即墨定辰嘴一弯:“都免礼,今天夫人也累了,大家各忙各的去吧。”
“是,庄主!”众人散去。
即墨云氏马上挣扎下来,可还没开始走,像快要跌下去,即墨定辰忙打横抱起好她。
女子娇羞地说:“不怕丢人吗,以后别人怎么看我呀?”
即墨定辰看着怀中的女子一本正经的说:“别想那么多,大家都是很纯朴的人!夫人到家了,就好好放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做自己就好!看我们的宝宝多可爱,睡得真香!”
将即墨云氏抱上床,女子侧过身子看着襁褓中的小团子,然后转头对即墨定辰说:“夫君,我们的孩子怎么那么能睡,是不是太浓的药香味,影响他醒来,而且我感觉胸口肿胀,是不是都没喂过他呀?”
“夫人,他没事的,吃得好着呢,这小子嘴巴挑的很,不好的奶他都不喝。所以不用为他担心,你吃得好,体息好,他自然就好好的。”即墨定辰说。
“夫君,我以前也是这般唤你的吗?”女子问。
男子微笑回答她“夫人以前叫我阿辰,我以前叫夫人箐儿。现在你忘记一切事情,我不想你忘记我是你夫君,所以时刻提醒你!”
女子傻笑着说:“阿辰,辰属土,土有包容万物,泽被苍生,善谋断,事天时之意。多好的字,我怎么会忘呢?那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即墨定辰宠溺的说:“孩子还没取名字,等你给他取呢。”
女子不加思索丢口而出:“叫容瑾,怎么样?”
“好啊!即墨容瑾好听好听。”即墨定辰很爽快的说,心头却像被什么狠狠地刺了下,即使是失忆还记得他姓容吗?你到底爱他有多深?
孩子啼哭声打断两人的谈话,即墨云氏即使从来没抱过孩子,可她依然有模有样顺手抱起孩子,哄他!像是记忆里抱过婴儿般。
即墨定辰笑着说:“箐儿,他可能是饿了。为夫先去前厅处理些事情,且让丫鬟来照顾他!”男子刚走,菊笑就带着乳娘过来。
菊笑总是和颜悦色的样子:“夫人,这是乳娘,先将小公子交与乳娘一会。我是菊笑,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即可。”
“好的,菊笑,你们都没闻到一股草药的香味吗?”即墨云氏问。
菊笑:“回夫人,即墨山庄右侧有个百草园到处都是草药,所以常年都会有药草的味道,但我没闻到,估计是已经习惯啦。”
即墨云氏皱眉再次问:“难道我不经常住这吗?”
菊笑回答说:“夫人住这还没多久,或许还没适应吧。”
“那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即墨云氏若有所思。
菊笑说:“夫人当然是从嫁给庄主开始入住的呀。”
即墨云氏抱回孩子后,被软软糯糯的婴儿软化了,为逗他什么事都抛到九霄之外。
而即墨定辰走向前厅这边,太阳已偏西,拉长他的影子。那夕阳透过层层枝叶落在了院子里,入秋的微风徐徐吹出满是药香的味道。有三个大字被夕阳照得明亮耀眼--药经堂。
这个药经堂两侧各有专供针灸教学用的一座针灸铜人,这里简直是个大型药材铺,十丈之高,每一格里面都放有不知名的药材,有上千格之多。
三个大男子和一个八岁大小的男孩在堂内聊什么事情。看到即墨定辰进来,小男孩即墨楠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即墨定辰的衣袖说:"五哥,我想去看看五嫂,和我那素未谋面的小侄儿。
即墨定辰看着即墨定楠说:“你五嫂还没出月子呢,小侄子也没足月,你着什么急?”
青衣男子即墨定华笑道:“老五,才多久没见就知道疼媳妇孩子了?嗯,不不。”
蓝衣男子即墨定怀也对正首的即墨定辰道:“老五,家族规矩你是知道的,外族人进山庄得自过梧桐林,竹山,上天梯才能入山庄…”
橙衣男子即墨定铭只看看不说话。
即墨定辰对三位兄长说:“族规我清楚明白,但我希望你们也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