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一觉起来,温和的太阳光照在被子上面,暖洋洋的,怀里的兰斯图正勾着笑容看着他,也不知兰斯图用这种温柔,恬静的眼神看了他多久。
兰斯图眨眨眼:“雄主,早安。”凑上前用脸颊蹭了蹭沈听肆的脖颈。
很显然,沈听肆说的话,兰斯图都记住了,上次他强调希望每天早上睁眼就可以看到兰斯图在他的怀里,沈听肆抱住兰斯图,眼睛还是朦胧的带着一丝倦意:“早安,宝贝。”
听到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己,兰斯图每次都会面红耳赤,但是他又很喜欢这个词,宝贝就如珍宝一般,足以体现了自己在对方心里的重要性,兰斯图眯起眼睛,亲吻了一下沈听肆。
“宝贝,你越来越会了。”沈听肆轻咳一声,回吻住兰斯图,伸出手抚摸着对方柔顺的长发,蓝色的长发在太阳的关照之下,颜色变成浅蓝色,看起来更加的清澈明亮。
“雄主,你喜欢我穿着军装和你做爱吗?”兰斯图双手撑在床上,一个起身,趴伏在沈听肆的身上“军装有三种,第一种是常服,第二种是战争中的作战服,还有一种,是军衔晋升大礼中的礼服。”
“有什么区别?”沈听肆把手顺到兰斯图的翘臀上面轻轻一拍。
“常服是白色军装,没有战争的时候在军部中上班时会穿,以方便简洁为主,如果是发生了战争,则会穿着特质的作战服,基本上是黑色,方便作战,虫翼可以自由伸展战斗而不会损坏衣物,由特殊面料制作而成,有抵御的能力,减少在厮杀中的受伤,同时方便携带武器,礼服则是最好看的,黑金色在比如加冕晋升等重大活动场合才会穿,不适合日常但是服装制造精良,每一套都是量身定制的,如果不小心损坏可是需要花大价钱重新制作,一年也不能穿几次。”兰斯图娓娓道来,手指却不安分的在沈听肆的胸膛画着圈。
早晨最容易勃起了,何况是兰斯图的美色之下的勾引,沈听肆小腹一涨,双臂紧紧的搂住兰斯图的腰肢,鸡巴抵在兰斯图的大腿上面,兰斯图还扭动着身体,简直是把他往欲火中推。
“说得我真是心动啊。”沈听肆在兰斯图的唇瓣上轻咬一下,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之前看的兰斯图成名的那场战役,兰斯图灵活敏捷战不胜的身形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浓重的一色。
“不过,白色的军装是常服,那为什么你在战役中却穿的是常服而不是黑色的作战服。”沈听肆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因为,那场战役,我是临时上阵去带领军队去抗争星兽潮的。军衔是上校的我,不应该领队,本来应该领军的罗纳少将死于一场小型的星兽潮之中,临终前将指挥权交付于我。因为我在后线作为协助,所以没有配备作战服,临时受任没来得及换,就迎来了大型星兽潮,只得穿着常服前往前线。”兰斯图说到这里,垂下眼眸,情绪突然低沉。明明是兰斯图成名的战役也是他晋升少将的战役,应该以骄傲自豪的语气说出来,而不是现在这样忧郁悲伤。
还没有等沈听肆询问,他便又自顾自的说下去:"罗纳少将是我的偶像,他坚毅沉稳,厚待属下,如果可以活下去,那场战役中他应该可以顺利成为中将。他不应该死在一场微不足道的小型星兽潮之中的。"
“但是,战死战场就是军雌最好的宿命吧。”嘴角苦笑着,这话,不只是说给沈听肆,也是说给他自己或者是那位死在战场的罗纳少将。
“早就知道他的结局了,但是还是不忍相信传来的消息。直到临时受命去前线,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曾经对我多加照顾的罗纳少将,就这样死了,死于一个本不应有任何伤亡的小型星兽潮。”
沈听肆静静听着兰斯图的陈述,却没有得到下文,兰斯图并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这位罗纳少将会死,原因呢?
但是他并没有追问下去,既然兰斯图没有说下去,那必定就是有伤心之处难以说出。
“兰斯图,我想看看你穿着军装的模样,穿给我看,好不好?”沈听肆转移话题。
“抱歉,雄主,我可能穿不了。因为我还是停职期间。”兰斯图面露难色。
沈听肆疑惑的看了一眼兰斯图,一开始说穿着军装和他做爱的是他,现在说穿不了军装的也是他。
兰斯图这是什么意思,他想说什么。
“雄主,惩罚期结束以后,如果您同意批准军部的军雌返职文书,我就可以重返军部,穿上军装了。”兰斯图垂下眼眸,睫毛不安的晃动轻颤,齿尖咬住下唇,屏住呼吸等待着沈听肆的答复。
原来兰斯图是想重新任职了,沈听肆和兰斯图深深对视一眼,看到了他眼中不易察觉的野心。
“雄主,家庭的收入如果只靠着我以前的积蓄是不够的,而且,如果雌虫在军队的军衔高,对于雄虫来说,也是很好的事情,家中有一只高军衔的雌虫,在雄虫的交际圈中地位也高。”兰斯图生怕沈听肆不会同意,绞尽脑汁的想要说服他。
“真的很想重新任职吗?”沈听肆问道。
“是。”兰斯图的回答坚定而不出他所料。
“我知道了,我不会阻挠你回军部任职的,放心好了。”沈听肆朝着兰斯图露出笑容,兰斯图之前好不容易才成为少将,让他放弃,肯定心里不情愿,而且沈听肆也觉得可惜,他的兰斯图应该自信高傲,而不是被束缚在家庭之中,处于失业的状态。
“雄主,谢谢你。”兰斯图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面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
突然兰斯图停下动作,从沈听肆身上下来,跪坐在床角:“请雄主责罚。”
“你这是干什么,兰斯图,你有话直接说。”沈听肆长叹一口气,自己和兰斯图的思维从来不在一个频道上,兰斯图总是一惊一乍的蹦出一句请雄主责罚,可是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猜,也猜不出来啊。
“雄主,只有惩罚期过后才可以任职。”兰斯图身体朝前一伏,手心朝上交叠,额头抵在手心上,摆出标准的请罚姿势。
“惩罚不是由我定吗?我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沈听肆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原来就是这个,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惩罚这个东西,不就是他的一句话吗。
“可是,训诫所会来抽查。”兰斯图一直中规中矩,还从来没有违反过,沈听肆这话倒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宝贝,你忘记了吗?我早就惩罚过你了,雄虫会说谎吗?他们也没有证据说我没有惩罚过你。”沈听肆朝着兰斯图撅起来的屁股上狠狠一拍,“啪”发出清脆的响声。
臀肉颤抖了几下,兰斯图扑进沈听肆的怀里“雄主,我好爱你。”
兰斯图的效率极高,在沈听肆刚刚做完饭,兰斯图就拿着一纸文书过来,等待着沈听肆签字。
没有一点犹豫,沈听肆签下名字。
“恭喜,我的少将,你可以复职了。”沈听是抬手揉了揉兰斯图的头顶,手感细腻柔顺。
“谢谢雄主。”兰斯图抱住沈听肆亲吻着他的脸颊。
吃完饭以后,兰斯图就主动去打扫昨天的衣帽间,有一面斑驳的大镜子等着他去擦干净呢。
沈听肆瘫在懒人沙发上面,打开光脑就看见了几条关联账号的短信。
{戈蒙:少将,您的雄主真的同意了吗?太好了,大喜事一件!等你回来我给你放鞭炮庆祝。}
{兰斯图:不用。}
这条回复很有兰斯图的一贯风格。
{戈蒙:少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您现在的身份是雌奴啊,雌奴是不允许外出工作的,军部肯定不接收啊。}
{兰斯图:不必担心,我有把握。}
之后,消息都没有了互动,雄虫是可以看到自己雌虫光脑上的消息的,不止这个,就连雌虫名下的所有积蓄也会自动转入雄虫名下。
沈听肆觉得兰斯图一定是忘记了这个事情,才会在光脑上和他的副官这么说的,沈听肆倒是对兰斯图接下来的行动产生了好奇。
过了一会,就瞧见兰斯图委屈巴巴的走过来,坐在他的腿上环住他的脖子:“雄主。”只是声音低沉的喊了他一声,没有了下文。
“怎么了?告诉我。”沈听肆捏住他的下巴,看出兰斯图的眼睛里水光涟涟,眼尾泛红。
“我的返职申请被军部驳回了,对不起,请您责罚,兰斯图辜负了您的期望,不能穿着军装和您做爱了。”沈听肆手心突然多了一滴湿润的泪珠。
“为什么会驳回?”沈听肆心想,兰斯图肯定现在连申请都没有提交,哪来的驳回,在这里装可怜,如果沈听肆没有看到兰斯图和他的副官的消息,还真是会被他的演技给欺骗。
“雄主,因为我是雌奴的身份。”兰斯图的眼睛眨动,低着头,长发从耳边散落,看起来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