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班主任姓胡,大家都叫她胡老师,因为她的年纪比较大了,大家也没有给她起一些其他有趣的称呼,就算在那个还很懵懂的阶段,也大概知道尊重老师吧,我记得在初中的时候,给各科老师起名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会在一个时间段,班级里就会出现各种千奇百怪的对老师的称呼,但是,好像也正符合了青春期的孩子叛逆的样子,比起来,小学时候的大家还处在儿童的阶段,叛逆的心理不会像初中那么严重,可我那些千丝万缕的敏感,竟不自禁地在小学的土地上就那么落地生根了。它们在小学的土地落地生根,一直到初中的那片土地,就像一些覆盖了好几个大方圆的大榕树一样,肆意妄为地生长。
“你们也都是去老师家吗”,当时我们站在楼梯边,其中一个同学先问到。
“对,你也是吗”,我和其他几个同学也都一边回应着,一边彼此这样问候。
从那一刻起,我们几个就被一种莫名的缘分拉扯到了一起,哪怕这种缘分到最后是一种失意,可它的美在于它最初的样子,因为最初的那段时间,我是很快乐的,我相信其他几个同学也是。我记得这份快乐也曾蔓延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有许多个情节,这些情节里有很多次我们都笑的很开心,这些开心里,都是我们发自内心因为交到朋友而有的情意,而这些情意里,也包裹着许多个“曾经”,这些曾经,可以是一种遗憾,也可以是一种拥有过的美丽。但是这份快乐蔓延的周期不太长,我记得是不太长,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来的日子太难熬所以显得后来的日子漫长了,或许是吧,但也可能不是,不过这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后来这份快乐消失了,而生活在这份快乐里的女孩也消失了…
因为快乐消失了,所以快乐的女孩也消失了;或是,因为快乐的女孩消失,所以快乐消失了。看起来这两种说法很像,但又完全不一样,一前一后,满负记忆的冰冷的风,光阴的风再次吹起时,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面貌了,因为已经归去的风不会再回来了,而那个快乐的女孩,亦终究是消失了,在后来的日子里,也再也没有出现过,她从渐渐地消失,直到完全消失,也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