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这才慌了神,和何阳一人拉一只胳膊把爸爸拽回了屋里,嘴里忙不迭的解劝着:“爸,爸,有事咱慢慢说,别着急,行不行,您不敢生气,气着您了值得多了。”
苏可爸爸强压怒火坐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从小养大的宝贝女儿刚结婚就哭回家门,这对爱女如命的老父亲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
可是不管这桩婚事有多糟心,日子总得过下去,让苏可更加感到奈的是,结婚两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何家人并没有表现出多开心的样子,看见苏可,全家人都淡淡的,保持着一种奇怪的不远不近的距离。
但是当苏家人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了,表现出来的完全是其乐融融,父慈子孝的画面,好像只有苏可是一个外人。
苏可知道何阳家里人有意意的在孤立自己,这个家她融入不进去,也不想融入。
因为随着时间流逝,她心里越来越清楚,她不爱何阳,自始至终她从来就没爱过何阳。
哪怕是一次悸动,一次心跳的感觉都没有过。
说不后悔是假的,可是孩子都有了,后悔又有什么用?
因为结婚而结婚的婚姻,注定是一场悲剧。
苏可变的越来越沉默,她宁可一个人孤独的待在房间里,也不喜欢听两个姑姐叽叽呱呱的聊天。
她们的话题要么就是吃喝穿戴,要么就是过气的新闻,苏可偶尔从她们旁边经过,耳朵里听到几句,只会更加心烦。
为了耳根清净,苏可生下女儿满月后就搬到了何阳的养鸡场里去住。
有时候偶尔回家拿东西,苏可愤怒的发现自己的房间成了两个姑姐的“公用床”,谁想去住就随便去住的,丈夫何阳根本就没锁过房间的门,或者说两个姑姐都有房间门上的钥匙。
苏可对何阳越发心冷,尽管何阳对她还不,但是这样没有边界感的家庭,让苏可感觉窒息。
就连同床共枕的人,都不理解你在想什么,婚姻的意义在哪里呢?
虽然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床上睡觉,但是缺少沟通的两个人,最终过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苏可感觉日子越来越难熬了。
鸡厂里一年四季都散发出腥臭难闻的气味儿,尽管何阳从来不让苏可干脏活重活,但苏可仍然法忍受鸡厂的环境。
再加上效益越来越差,苏可的怨言也越来越多了。
因为两个大姑姐都不出去工作,常年带着孩子吃住在家里,等于苏可和何阳夫妻两个人养着大姑姐她们两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