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薛府就多了一个人,而春喜他们在见到此人之后都吃惊了一下,春喜心中甚是愤怒,这个不就是害死小姐,还刨了小姐坟墓的白曲吗?居然还敢来薛府?
当春喜他们正要抄家伙抓人的时候,武侯出现了,郑重地说道:“通缉令已撤,以后,谁都不许再提郡主的事情,更不能再为难小曲,违令者,杖责一百,逐出薛府”
这个处罚可以说是相当严重的,自家老爷都已发话,下人们也只好作罢,气得春喜直跺脚,恨不得用眼神杀了白曲,小声咬牙道:长得就像个妖女一样,果然一回来老爷和夫人就被她蛊惑了。
“师父!”,傅盛刚开口,便被武侯截断了话,武侯柔声说道:“盛儿,师父知道你想说什么,十年了,你也该放下了,欣儿早就死了,就算埋了,如今也是一抔土,骨灰,没了便没了吧,相信为师,小曲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若时机合适,师父定会告诉你实情”。
傅盛眉头紧蹙,没有再说话,只是转头看着站在门边的白曲,两人视线相对,白曲没有闪躲,两人都互相看了对方许久,各含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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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今天感觉怎么样”,白曲扶着杨夫人问道,今天难得天气这般好,小鸟叫得欢快,此时她们正在院子里散步。
那个大夫说得没错,心病还得新药治,白曲的回来,果然让杨夫人精神了不少,人也有了食欲,也能正常下床散步了,只是久病之躯,加上身体的自然衰老,要想完全恢复,怕是不大可能,能顺利的颐养天年就好。
杨夫人微笑道:“好多了,人老了就是这样,总是时不时地生病,不用太过担心”,说完,杨夫人拉着白曲靠近了一些,慈爱地看着白曲,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这个不是自己亲生的亲女儿,说道:“个子倒是高了不少,模样也好看得很,就是太瘦了,定是吃了不少苦”,
白曲不语,笑着摇了摇头,靠上了母亲的肩旁,许久才开头说道:“只要爹娘都好好的,我就不苦”。
“傅盛”,白曲朝傅盛喊了一句,傅盛回头,有点不悦地看着白曲朝他走来,但刚刚那一句呼喊,又似乎有些熟悉,以前的白狐,好像不是这样喊他的?
白曲说道:“我有话要问你,你跟我来”,说着转了方向,
但身后的傅盛却没有打算跟上她的意思,站在原地,疏远地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白曲只好停住了脚步,再次转回来,说道:“我娘,夫人的病,已经有十年了,虽说是心病所致,当年大夫都束手无策,如今屡屡犯病,你带回来的药,能给我看看吗?”,
听她这么一问,傅盛立马警觉地盯着她,说道:“你想做什么?”,
白曲直接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知道夫人用的是什么药,加以研究,或许能研制出新的有效药方,我不想再看到她犯病”,
傅盛说道:“你这个方法我早就试过了,没用的,药丸的成分很复杂,我找了许多大夫,都无所获”,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玉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