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看到她‘作案工具’齐全,想来今天心情也不错,就没有拒绝自己的女儿,自觉地把公文合上,挪到一边,给她腾了个地方。
薛父说道:“想跟为父聊些什么?”
白曲再拿出两个酒杯,把酒杯倒满,说道:“不聊风花雪月,就聊家常”,
薛父慈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温声说道:“在外边过得怎么样?”,
白曲一听,心中忽然就委屈矫情了起来,立马说道:“自由自在,没人管教约束,但没人疼我的地方,我不喜欢,我好想家,好想爹娘”,
薛父心中微疼,只能又安慰般摸了摸她的头,说道:“那就回家,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白曲笑道:“好,以后我哪儿都不去了,就守着你们,好好听你们的话”,
薛父说道:“那可不行,你还得嫁人”,说着,顺便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一年没见,父亲的头发又斑白了不少,皱纹也多了几根,白曲问道:“爹,你真想我嫁人?”,
薛父好笑道:“这轮不到爹想不想,你长大了,会有喜欢的人,自然就更想跟他在一起”,
白曲笑着拍马屁道:“哟,那这辈子估计是不可能了,我上哪儿找第二个薛武呀!”,
薛父说道:“油腔滑调,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你以后要是再敢去春风楼那种地方,我打断你的腿”,
她的老父亲为人一身正气,家风也自然严谨,白曲说道:“你这是对人家有偏见,这次要不是有红棉姐姐,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薛父忽然正色道:“你交什么朋友我不反对,我反对的是你去那种场合,我不想我女儿看见那种肮脏的场面”,
白曲意味深长一笑,看着武侯,说道:“哪种场面?你去过了吧?娘知道不?”,
一说这个,武侯就来气了,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是没打过你是吧?”,
白曲连忙认错道:“别别别,跟你开玩笑呢!我父亲久经沙场,一身正气,当然也能坐怀不乱,我嘴欠,我自罚一杯”,说着,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薛父看着桌上的烤白薯,焦黑黑的,不禁好笑地说道:“这次到外面走一趟,倒也学了个烤白薯”,话中竟夹着些嘲讽的味道。
白曲好笑道:“你这不是嘲笑我嘛,烤白薯是遗传在人类里的基因,这哪用学?”,
薛父问道:“何为基因?”,
白曲道:“基因,就是拥有遗传效应的因子,支持着生命的基本构造和性能。储存着生命的种族、血型、孕育、生长、凋亡等过程的全部信息,简单来讲就是我们的生、长、衰、病、老、死等一切生命现象都与基因有关。基因也会遗传给他的后代,但有些人会显示,有些人不会显示,所以才有传男不传女,传女不传男,甚至是隔代遗传这些表现,比如秃头,一般都是男性才会显示,但一个秃头的父亲,他的女儿体内同样也有秃头的基因,只不过因为她是女性,没有显示,但是这个女儿生的儿子,就很有可能会显示秃头”,
薛父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这其中还有如此奥妙的存在”,看来她在外面确实学了不少东西,又是欣慰地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