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儿换一种玩法,划拳输了的,就给爷讲个故事,比如京城诡事,娱乐八卦,或者闺阁趣事都可以,但要好听,爷高兴了自然有赏,如果讲不出来,那也没关系,看到下面那个大舞台了没,自个上去尬舞一段,平常跳得有多好,现在就得跳得有多差才行,我们笑得开心了,也是有赏”,白曲现在完全就是一副纨绔子弟加小坏蛋的做派。
“我我我,我先来”,一女的抢说道,
“五、十、十五”,“哎呀,白爷你也不让让人家”,
“呵呵呵,你技不如人,认命吧”,一女的靠着白曲的肩旁打趣道,同时往白曲的嘴里喂了一颗葡萄,
“就是、就是”,其余众女也附和道。
“顾孙子,有本事给爷爷出来,否则别怪爷爷不客气”,一男子冲进一楼梯大厅,手里拿着长棍,恶狠狠的喊道,
听到大厅有动静,许多客人也纷纷探出了脑袋或者围了过去,看热闹或许已经是人类的本能了,白曲的目光自然也被吸引,
“这人叫钱夕夕,号称多爷,以前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呢,现在可没有那么风光了,欠了一屁股债呢,躲都来不及,现在居然敢到这里来了,也不怕债主要了他的腿”。
“你少说两句,人家之前待你也不薄,可没少照顾你的”,
“这个钱夕夕,到底是哪个夕?”,白曲好奇的问道,
“就是夕阳的夕,所以才号称多爷”,一女的补充道,
白曲差点喷了一嘴好酒。
白曲:作者你出来,钱夕夕,钱多,你是在暗示我这个人是将来和我一起搞事业的伙伴吗?
作者:妈妈的良苦用心,你感受到了吗?
钱夕夕面容清瘦,眼眉狭长,大约二十左右的年纪,但是现在这副模样却是蓄着短须,脸色油光蜡黄,头发半蓄,别在脑后,看着有点颓废邋遢的模样。
众女看白曲打量了一下钱夕夕,一人开口道;“钱夕夕,是京城富商钱老爷家的独子,风光的时候,人可是风流倜傥的很,如今这般狼狈,也是无奈呀,前段时间。顾四爷从多爷那里订购了一笔上好的布匹,想着最近布匹绸缎的价格火热,必定能挣一把,但这个顾四爷的单子实在是太大了,想必不是那么好接的,不过这多爷也是个胆大之人,硬是给接了下来,允诺可以按时交货,否则就是赔十倍的违约金”,
“后来,好不容易快完工的时候,多爷家的布坊突然就起了大火,货也烧了大半,没办法,多爷为了可以按时交货,只能双倍价格请工人,没日没夜地赶制,终于按时交了货,但顾四爷说布匹的质量不过关,拒不收货,还要求多爷赔违约金,最后两家就闹到了公堂,知府老爷最后判了顾四爷赢,
这钱家也只能认倒霉,赔了十倍的违约金,这不,还欠着工人的钱,库房里又压着大量的货匹,无奈只能低价出售,没想到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呢,那些从钱家商铺购买的布匹的顾客,说布料掉色严重,有的还过敏到休克,又有官司找上门了,最后钱家店里闹事的人越来越多,又打又砸的,可官老爷还是判钱家输”,
“而且这时顾四爷家的布庄生意却特别好,出了好几档事之后,原本钱家的老顾客八成都转向跟顾四爷做生意,就连老员工,也挖走了不少,明眼人都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了,多爷气不过,就上门找顾四爷算账去,结果顾四爷报官,人也被逮进了牢里,钱老爷好不容易把人领了出来,结果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听说是被气的”,那女的补充道,
“这顾四爷什么来头呀,连知府都向着他?”白曲问道,
“这顾四爷上头自然是有人,听说是萧贵妃的亲戚,至于是哪门子的亲戚,我们就不知道了,这多爷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估计钱家就真的彻底完了”,那女的继续说道,
“怎样?白爷,我这故事讲得可还好?”,原来刚才一直说道的女人,就是划拳输掉的人。
“嗯~不错,赏~”,说着就从怀里拿了几张银票,
那女立马眉开眼笑,领过赏钱,道;“秋月多谢白爷赏赐”,
“嗯~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呀?”,白曲用手勾着旁边的美女道,
“小女子是春华”,“小女子夏荷”,“小女子冬梅”,
“春夏秋冬,四季姐妹,哈哈哈,好名字~”,白曲说着,又是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