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我是李木的妻子,你有本事当小三,还怕被人骂?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打死我,急着来做继室吗?”
周书雅也不是好惹的,独自一人打拼,太明白越软弱越被人欺的道理。
记忆里,方丽丽随李木回村,打着李木未婚妻的名号,就住在李家新宅,对原身不屑一顾。
都没有亲自露面,只让下人来用钱打发原身。
但下人狗仗人势,狠狠羞辱了原身一番。
原身懦弱,不善言辞,论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回嘴,只会抹眼泪。
人都会同情弱者,在这个民风淳朴的小山村,成功把方丽丽推向了风口浪尖。
使得方丽丽陷入村里流言蜚语中,成了茶余饭后谈资。
如此便让方丽丽恼羞成怒,更是指使下人恐吓原身,要把原身卖到勾栏院,做千人骑万人压的,永不得脱身。
“肆意打骂原配,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不点头,你就注定是个外室,生的孩子永远上不得台面。”
周书雅不怕死的继续开口讽刺,方丽丽爱脸面,她就是要把方丽丽的脸皮给狠狠扒下来。
当了三儿就别想立牌坊。
她不相信方丽丽真的肆忌惮,不顾及自身清誉。
“大不了我让你做个妾,你还得给我敬茶,晨昏定省,生的崽子也得叫我娘。”
李木诧异地抬眼看向地上的人,本就黑的脸上,此时更呈现出青色,但神情却不是原本木讷的妻子该有的。
这几年难道真是伪装?李木想不到平时鹌鹑一样的人,如今竟如此牙尖嘴利。
“呵,妻子?外室?做妾?现在不装柔弱博同情,开始装傻了?”
虽不知道“小三”是什么意思,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这女人之前装出一副弱柳扶风样,现在倒是嘴皮子利索了。
周书雅眼里的得意,深深刺痛了方丽丽的眼。
她冷笑着用脚踢了踢周书雅的脸,还以为真敢寻死,原来也不过是玩些小把戏。
“周水芹,你别不知好歹,看来你还认不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周书雅痛苦地侧头,努力避开方丽丽的脚。
“你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
猛地,方丽丽踩住周书雅的脸,狠狠朝地上碾,面上却依旧笑着。
周书雅眼前阵阵发黑,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自己占了周水芹的身,折辱原身可就是折辱自己。
她伸手顺势抱住对方的腿,手指用力死死扣住,像是要生生从腿上抠下一块血肉来。
“啊”
方丽丽疼得惨叫,拼命挣扎都摆脱不了。
大家都被周书雅的举动惊呆了,这还是周水芹吗?
啪啪!
李氏突然一个纵步跨过来,抬手朝周书雅就是两巴掌。
“你这小蹄子,敢对方小姐动手,看我不打死你。”
打完便去掰周书雅的手。
这可是李家的财神爷,李木读书不知道还要多少年,以后花销只会越来越大。
但有方家扶持就省心多了,可不能让人给打坏了,毁了亲事。
“呸,趋炎附势的老虔婆,现在怎么不拿乔了,上赶着讨好,人家也看不上你。”
周书雅朝她吐出一口血沫,鄙夷地看着原身的婆婆。
这老太婆可没少折腾原身,冬三九夏三伏,就没让原身歇过,还没给过饱饭。
一家子从上到下都是黑心眼的。
李氏被当众揭脸皮,恼羞成怒地在周书雅腰上使劲拧了两把。
“周水芹,如此不敬长辈,我李家更不可能留你。”
女人间的争斗,李木原不想插嘴,可这周水芹没想到是个心机深的,这么多年自己都未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