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要的女人,名声自然不会好,更没人敢娶。久而久之,姚尚书嫌丢人,便让姚夫人将她送去了乡下庄子上去了。
听说后来,在某个冬夜里,由于庄上照顾她的婆子们疏忽,她半夜疯跑了出去,失足掉进了一条浅溪中,在半腰高的溪水里硬是没爬上来,最后被活活冻死在了浅溪里。
自食恶果,报应不爽。
算是偿还了被她推下莲花池淹死的羲和一条命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日子似乎又变得平静了起来,阿照除了去陪陪皇后,剩下的日子,就是窝在软榻上,翻翻古籍看看医书,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就是常常拘在宫里,惬意中也越来越无趣。
望月在一旁见太子妃躺在窗边,看着外面墙上叽叽喳喳的鸟儿,没精打采的,便笑着提道:“娘娘,奴婢听闻北燕的七月七是个女儿节,届时夫人小姐们,都会亲手做一盏花灯送给自己夫君或是心怡之人,娘娘若觉得无趣,不妨也做一盏。”
“花灯?”阿照想了想,点头道:“闲着也没趣得紧,那望月,你去帮本宫准备些做花灯需要的东西吧!”
“那娘娘想要做什么花形的?”望月问。
“还未想好,你让人先将东西准备好便可。”
“那奴婢这就去。”望月转身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日,太子妃除了去给皇后请安以外,剩余的时间都龟缩在凤梧苑里做花灯,甚至连太子殿下过来时,也只是行了个礼后又继续折腾手里的花灯形状。
太子来了几次,见她现在无心搭理自己,便闷闷的不再来了。
望月一脸担忧的再次送走了太子殿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娘娘这是做花灯做得有些走火入魔了。
都怪自己这张破嘴,没事提什么做花灯。
终于,在七月七这日,阿照终于把自己的花灯做好了。
一只格外别致的花灯。
“你们瞧瞧,本宫做的这是什么形态的灯?”
绿萝和红妆听雪几个,紧紧地盯着桌子上的花灯,努力想着它像什么。
“娘娘,您做的这是鸟吗?”一旁的崔瑶小心翼翼地问道。
‘咳’
闻言,一旁的望月轻咳声,示意她们注意点说话。
“奴婢知道了,娘娘,您做的这一定是鸳鸯吧!鸳鸯花灯,胖嘟嘟的,难怪这么好看。”绿萝也算尽力了,因为她实在是看不出来,她家娘娘这做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看着绿萝那努力认定它就是个鸳鸯灯的样子,阿照低笑出声,笑道:“行了,都别恭维本宫了,去给本宫找些流苏穗子来,丑是丑了点儿,但当作个纪念物件摆摆也是不错的。”
绿萝对制作小摆件颇有心得,听太子妃这么说,连忙道:“娘娘,那奴婢去给您准备些颜料来上色,听雪姐姐,咱们一起去。”
说着,拉着边上的听雪一道跑了出去。
红妆几个也相继跟了出去。
待她们出去后,望月才看着桌上的花灯,没忍住,恭敬地问了句:“娘娘,奴婢多嘴问一句,您这到底是什么‘种类’的花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