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家族又是上古传下来的医术世家,我想着与其去外面求医,不如先问一下族长是否有办法?
毕竟传承下来的底蕴也不容小觑,但族长告诉我,此事他恐怕法出手相助。”李裕民缓缓说出昨日他连夜去找族长一事的实情。
“族长说传承至今,颠沛流离,很多秘籍、手法这一类的东西很多早已失传,族中继承医术的人早已大不如前,脑部淤血一事,本就是医术难题,能攻克之人不多。
且李氏家族从古至今所精通的是炼丹和炼药,并不擅长于外伤,所以就算请族中天赋最高、医术最好之人来出手,怕是效果也不见得会很好。
而且族长的意思是,我们一族为了躲避皇族和有心之人的追杀,已经躲躲藏藏了上百年。
所以,不是全族生死存亡之际,族长是万不会允许族内之人暴露医术之事的,希望我们能理解他的苦衷。”李裕民长叹一口气,感叹是自己过于急躁了。
苏烟雨听懂了族长的意思,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十分理解。
族长当然是以大局为重,他作为一族之长,需得将全族的发展排在第一位,身处的地位不同,思考的方式也不一样。
苏烟雨察觉到李裕民的沮丧,将头埋在他肩膀上,安慰他道“夫君,此事的确是你想的太过于理所应当了,虽然族中是有人在秘密的学习医术,但并不代表族长就得冒着暴露全族人的风险来治疗族里的某位小辈。
看事情不能如此片面,不能过于以自我为中心,族长要考虑的不仅仅是某个人的利益,族长得以大局为重,你知道了吗?
但是我也能理解你,此事也难免,你作为小五的伯父,心疼孩子,想要找一切办法来给孩子治疗也是人之常情,要是我想起来族里有人会医术一事,我也不见得会做的比你好。
你们俩都没,站在各自立场上,都是此时能做出的最好选择了。”苏烟雨紧紧抱着李裕民的腰,眷恋的蹭了蹭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