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你小子也有今天,真是令人期待。”
“嗯。”
面对一众小伙伴的嘲讽,御幸一也咧咧嘴,这个不怪他主要没有人站在垒上他就提不上什么状态。
不过他们说的对,连学弟都给了一个完美的交代,他身为捕手加学长不打出去怎么能行。
问题是他排在后面,说不一定那个时候又清垒了。
摸摸帽口,御幸一也很是无奈地看向馆广美,到时候可要手下留情。
果然轮到御幸时垒上又是没人的存在,让他忍不住有点想笑。
没有办法强忍住压力将那颗球打出去,那一球落在了二三垒之间,御幸趁机跑到了一垒可接下来并没有推进。
看着被换下来的御幸一也,泽村没有落井下石,他发现之前打出那颗球太过用力,手好像有点使不出力气。
完全感受不到手中的棒球的存在,咬了咬牙,泽村实在没有办法承认接下来的比赛他可能没有办法参与了。
随着他的想法的话而至的就是四个大暴投的洗礼,连桐生的那名打者都被这三球吓得一动不动。
因为这四球的位置都恰好从这位打者的身边擦过,落在身后的网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四坏,保送”
身后的裁判声音都带着轻微的颤抖,没办法面对这样精准的坏球他也有不少心虚。
看着打者走上一垒,下一个打者已经走了上来,御幸一也连忙起身:“暂停”
看着连忙向他跑过来的那个平时腹黑的学长一脸担心的样子,泽村内心反而平静了不少。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恶趣味吧。
泽村苦中作乐的掩饰住还在颤抖的手,刚刚那几球真的一点都没有任何手感。
“虽然很不想承认,接下来恐怕要麻烦牧白了,我的手没有知觉了。”
看着靠近他的御幸一也,泽村将手伸给他用手套把嘴巴捂住小声低语道。
御幸呆滞地看着那掩饰在角落的手,整个手掌心都是红的,可以看见他还在轻微的颤动着。
之前的那颗球的威力对泽村来说还是太勉强了,虽然是挥出去了但对手产生了影响可是致命的,他可是一名投手。
御幸一也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出来,毕竟这场比赛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比较重要的,现在却发生这样的事,一旦被换下去了就不可能在上场了。
“连三局都撑不过的话,泽村你之前说的话就只是空话吧,反正我们也没有对你有什么大的期待。”
在安静的赛场里面,这个声音格外的响亮,让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坐在休息区用帽子将脸遮住的人身上。
喂喂,这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虽然他们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也不会当着泽村本人说出来。
在外面围观的部员在内心吐槽不已,不过对牧白说的话没有一点的反驳,整个休息区也是一片静寂。
空话、期待,这些词都好遥远,现在的他对球的触感都没有,更别说那四个大暴投了。
泽村迷茫的望向牧白,却只看见他比了一个动作。
这样吗
泽村的目光恢复不少,看向御幸一也惋惜的样子:“作为一位投手能陪我在任性一下吗御幸学长。”
任性吗
御幸看着比分,前面几局丢的分已经够多了,要是再丢个一两分,想要追回来在没有牧白的情况下根本是难比登天。
可教练他们没有给他任何暗号,那就是要放任已经无法进行比赛的泽村嘛,只是因为表弟的话,御幸一也不相信只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