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要打烊了,麻烦您先结一下账!”
下午两点半,叶小天和小叶小天软趴趴地走出了这家咖啡馆,同时他还欠了赵鹏5000块钱。
“哈哈哈,就说还是听我的,花钱买的用起来才安心!”
“你这偷鸡不成蚀把米,酒托,哈哈,报警吧!”
“报个屁的警,人家警察说,全过程都是你情我愿,没有一点违法的点,不管啊!”
“这倒霉事都能让你遇到,你也是点背的可以,找个时间去庙里拜拜吧!转转运!”
“我苦恼啊!5000块啊!得够我多少次七块五的啊!”叶小天此时痛得肝都炸了。
“来来来,兄弟,你来我这里,我给你找一些安慰!”
“我没钱!”
“两兄弟,谈啥钱,我请你,快来!”
【金鱼缸没有,只有大浴池】
拿到赵鹏发来的金鱼缸地址,叶小天一路狂奔赶了过去。
“就这?”我裤子都戳破了,你让我?
“没办法啊,七块五是没有了,有一块五的,你就将就将就吧!”
金鱼缸换成了大众浴室,刚刚才有些高昂的小叶瞬间又垂头丧气起来。
“走吧!蒸个桑拿,搓个澡!”赵鹏穿着身浴袍从里面出来,揽着叶小天的肩膀拉着他走了进去。
泡在水池子里,叶小天向赵鹏大吐着牢骚。
“我就是个大傻币,陈诚说的没,我就是昏了头!”
“混个比,你就是小头指挥了大头。”
“你要不先上去转一圈,看看成色?”
“不急,也就那样!”不看也知道个大概情况,叶小天可不觉得会有什么惊喜等着自己。
“话说,天哥,我跟你说,那次我和老高去苏州出差。”
“七拐八拐的进了一片荒芜的工业园,里面简直是别有洞天,对方招待,老高貌似不是第一次去。”
他口中的老高,就是两人的老板高升,平时对叶小天可以说很好,被叶小天当成了自己的好老师。
“老高也玩这个?”叶小天有点不敢相信,他眼中的高升可是标准的君子。
“你把也去掉,他玩的那些花样我以前都没见过。”
那次我们俩到了地方,一进门就换了身衣服,你知道吗,居然是角色扮演。
而且是根据选定的衣服,进了对应的主题房间。
我怕露怯,就跟着老高选了一样的衣服,当时选的是一身古装,老高说他的是铁棍大官人。
我的那套则是花子虚的服饰,换好衣服穿过长长的走廊,我们进了一座花楼。
正而八经的花楼,就跟电视里演的那样的,当时我们进去的时候据说要当晚选花魁。
客户定了位置,老高带着我直接走到靠前的一张桌上,桌上有号牌,投票用的。
我们进去的时候,人都到的差不多了,那时候场子里有一些古装美女在演奏民乐。
一个个打扮得中规中矩的,根本看不出是那种地方。
不过在场的都是粗人,根本来不了吟诗作对的事,没那情趣,一群老蛇皮,就是单纯找乐子的。
那场子老板应该挺牛的,那帮老板虽然急躁,却没人敢起哄催促。
不过那帮妹子真心牛,最差都是个985毕业的,海龟一抓一大把,各种肤色应有尽有,还各顶个的有才艺。
说是选花魁,其实就是抽盲盒,一大帮子古装美女走完秀,就跟维秘似的,身上挂这个小圆牌。
啥?你没看过维秘?怎么形容呢,就跟江苏卫视非诚勿扰似的,一人一个号牌。
我们桌子上就是个台卡,上面的字遮着,主持人说撕开,大家才知道这东西能撕开。
然后一个号码就在牌子上,老高运气很好,是个大洋马,说是乌克兰的,穿着身古波斯风的衣服,那大白腿,啧啧啧。
然后那个女的就顺着号码找到了我们这桌,她旁边还跟着丫鬟打扮的随从。
大洋马坐在了老高的身边,那丫鬟坐在了我旁边。
那晚上上的是好酒,可是根本没心思喝酒,我眼睛就盯着大洋马的大腿看。
老高更狠,直接上手了。
然后,我手就被那丫鬟拉住了,丫鬟也是个金丝猫,只是没有那大洋马精致。
不过比我今天去的金鱼缸强个好几十倍,他一拉我我差点泄了。
几杯酒下肚,突然场子里灯就灭了,四处黑漆漆一片。
然后主持人就喊,大家不要动,原地等候,避免踩踏。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再亮起的时候,我们和桌子板凳就到了一个私密空间。
然后面前一个大浴缸,足足十米的直径,里面充满了牛奶和花瓣。
那个大洋马和金丝猫就泡在浴缸里,看着我们出现,开始朝我们勾手指。
我都忘了自己怎么进到浴缸里,反正那晚上花样多的要死,我第二天一天腰都直不起来。
可惜了,再没机会去了,我后来听老高说,对方支付了8万的费用,我们那组是个两人套餐。
想想就回味穷。
叶小天听得是羡慕异常,“没想到,老高还有这样一面。”
好老师形象崩碎一地,不过感觉老高和自己又似乎亲了几分,都是同道中人啊。
叶小天被赵鹏讲的经过弄得热血澎湃,大浴巾裹着都难掩尴尬景象。
俩人挪到休息室,找了个最里面的床位躺下,拉上毯子才算好一些。
“调理一下气息,真是尴尬!”叶小天闭着眼睛做起了深呼吸。
“咦!”有人在他毯子下面乱摸,他还以为是小偷,结果那只手抓住了他的大腿,叶小天猛地睁开了眼睛。
“小帅哥!到换个地方休息不?”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大饼脸,搭着粗粗的嗓音,差点吓尿自己。
“不用!不用!我只需要睡一会,有需要我会找你!”
费了好多吐沫,总算劝退了那大婶,叶小天看着一旁坏笑的赵鹏,甚是语。
赵鹏抬了抬下巴,示意叶小天向一旁看,果然,又一个踩着恨天高的大婶走了过来。
“一块五就好,旁边休息室去放松下嘛!”
不由分说,一只老手又一次伸向了叶小天的毯子里,论叶小天怎么躲,仍旧没躲过,好像对方手上有雷达一样。
“你们这里就没别人了吗?”叶小天有些恼火。
连续四次被人骚扰,属实不好受,感觉自己都快脱皮了,关键次次都是大婶,这谁受得了。
“早说啊!你跟我过去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