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流水却被放置在一旁(2 / 2)

乌纤被放置在黑暗中,她只能跪在地上。

寒冷顺着膝盖往上爬,因为和霍伯特的约定不能乱动,所以要克制住扭动身体的渴望,她感觉到自己仿佛被黑暗吞噬。

湿气像是霉菌一样攀附在乌纤身上,堵住她的口鼻。

寒冷穿透了她的皮肤、肉和骨血,在她脆弱的精神上扎根。

更让人崩溃的是空虚,空虚是吓人的,她是飞蛾,总会趋光。

如果是一个人乌纤根本所谓,但现在她知道这里还有主人,霍伯特提醒她,他在这里,一直在。

主人在看她,但是她却法找到主人的位置。

她也不清楚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乌纤的房间里没有任何钟表她受不了表盘的响动,因此法确定时间。

只能通过感知知道膝盖已经开始发痛,她已经开始摇晃,在主观上已经过去很久,久到她开始悲伤。

膝盖那里可能已经青紫。

又冷又疼。

因为未知,她不能确定主人现在究竟怎么样。

是在评判?是对糟糕的表现失望?甚至他可以毫声息离开,留下她一个……

乌纤脆弱敏感疑神疑鬼,她的脑中只有负面想象,各种令人害怕的画面接踵而来,与地板上的寒潮沿着她的大腿向穴口蔓延。

这和主人的冰不同,这份寒冷带给她的只有尽的痛。

不需要看就知道膝盖一定青紫了。

乌纤的肉很嫩,也很容易上痕迹,但第二天就会淡去,这是她和H先生之间的游戏中发现的。

霍伯特与乌纤之间并没有约定安全词,这意味着即使不适也不可以叫停。

之前她认为霍伯特应该可以掌握那个度,但是现在的放置令她怀疑,为什么不爱抚,反而将她放在一边呢?

用没有温度的手,和梦中的主人一样摸遍全身这很难么?霍伯特这样了解她,难道看不出她想要么?

她心中的小瓶反复颠倒,她的牙龈肉都开始发酸,身体摇摇晃晃,当她即将再次落泪时,她要发疯要尖叫时。

霍伯特的声音传来。

“,乖孩子,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