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金南也担心老母亲在外被欺负,就让季胧月跟着帮忙照顾一下。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季胧月不是跟着金夫人抽查铺面,就是跟着验货收货,顺便还时不时跟着去谈生意。
不久就快到了院试的时间,这几天街上人来人往,金家的各处生意都好了不少,特别是金家的酒楼,地段好,离考场近,更是人来人往,住宿供不应求。
金家生意兴隆,自然就有人看不顺眼,居然买通了后厨的一个厨娘,在后厨的水里下了泻药。
来参加考试的都是童生,能住上酒楼的人,家世肯定也不差,一个酒楼里的童生都因为吃了酒楼里的饭菜,腹泻而过了考试。她们家里的人自然不会放过金家人,不但闹到了金家老宅,更是把金家人都告到了衙门里。
金南因为怀孕,金夫人年纪也不小了,两个人都是禁不起折腾的,俩人就被被季胧月给按在了家里,她自己一个人去和二三十家的人对簿公堂。
季胧月其实心里也慌得一批,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这要在现代,就相当于上法庭了吧。
可慌也没用啊,自己现在也算是金家的一份子,虽然名声不好听,可在金家享受到的物质那是实打实的。
心里慌乱,但面上还假装镇定,在众人辱骂的辱骂声中,进了衙门的审讯堂里。
看着上首的女人,穿着电视里的知府大人的官袍,季胧月总有一种神经乱的感觉。
知府大人看到季胧月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也不行礼下跪,手里的金堂木猛的拍到案桌上,“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被惊堂木拍得吓了一跳,不由的在心里暗骂该死的封建社会,民见了官就得下跪,迫于奈,季胧月只好跪下高喊:“见过知府大人,小人金家赘婿,季胧月。”
知府:“原来是你,金家当家人何在?”
季胧月:“禀知府大人,我家夫人现在怀有身孕,金老夫人也年纪大了,受不了折腾,我家夫人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与我负责,不管审判结果如何,我们金家都会承担。”
其实该怎么做金南都已经给自己说清楚了,该有的证据金南都已经吩咐人收集好了,自己只需要走个过场而已。
季胧月话音刚落,原告一方的几十人就吵起来,指着季胧月的鼻子就开始大骂:“你怎么承担,我们家准备了这么久,就为了能一举考上秀才,就因为你们家的饭菜,我们家的孩子又得再等三年,这三年的时间,你要怎么赔?”
为首的人一说完,后面的人也跟着附和着大骂,一时间公堂像是赶集似的,眼看一些人就要上前动手,好在官兵眼疾手快,很快就上前拦住了激动的人群。
知府看着堂下吵闹的众人,手里的惊堂木又是一震:“肃静。”
迫于对官员的敬畏,人群立即安静,季胧月看到刚刚还像炸毛的公鸡一样的人群,知府一吼就噤若寒蝉,不由在心里感叹,这里的人是真怕官啊,额,好吧!其实自己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