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真有宝物,你当郭询是好忽悠的?做戏自然要做足!”谢云萧说道。
小安闻言,眼中有不舍之色,说道:“少爷,这般一来,是不是便宜了郭询?”
“有舍才有得,那些东西给你他,也是应该的!”谢云萧眼中泛起复杂之色。
如果郭询没有贪婪自信,他自然没法子利用他。
而今一切都成了定局,他谢云萧自然不会就此作罢的。
但郭询这人,比起那些天性薄凉之辈,却是要好很多。
换句话说,他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一时间,谢云萧下才会有这些莫名的情绪。
“少爷,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呢?”小安问道。
谢云萧道:“等着!”
“等着?”小安愣了一下,从来到赵国都城,小安就没弄明白,谢云萧究竟要做什么,而今更是一头雾水,什么都没有弄明白。
但小安相信谢云萧,而且他明白有些事情,他是不能多问的,当下便没有继续询问。
虽然死了几个人,但得到这些宝物和黄金,郭询还是很开心的。
他命令下人将东西送进去宝库,亲自点了一下,确定已经将窟窿给补回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下来。
“公子,这回可不单单只是将窟窿填平,还多增加了不少黄金和宝物呢!”郭询手下的人笑呵呵地说道。
不单单郭询解决了问题,他们这些作为下属的,收获也是颇丰。
郭询笑道:“所以我,本公子觉得,与谢云萧这宁人做朋友,还挺好的!”
这人连连点头,“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而今却是被公子拿捏,公子还是更技高一筹!”
“不能这么说,在赵国都城,他是龙也得盘着,但是出了赵国都城,你家公子我啊,就没那么大的本事咯!”郭询笑着说道。
那人闻言,却是不敢点头。
郭询倒也不去理会,他心情极好,哼着小曲往前院走来。
路过厅堂的时候,忽然间却是听到里面传出他老爹郭开愤怒的声音,“滚,都给我滚出去!”
在这时候,厅堂里面的下人们,战战兢兢地从厅堂里面逃出来,每个人的眼中,或多或少的都有惊慌之色。
郭开是赵国当朝宰相,可谓权倾朝野,家里面的下人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发如此大的火,是以这些下人,才会如此惊慌。
“怎么回事?”郭询也愣了一下,刚刚的好心情,被他老爹那几声叫喊,给弄得瞬间什么都没了。
怀着疑惑与忐忑,郭询小心翼翼地迈步走向自家厅堂。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偷用的黄金和宝物太多,被发现了?
但他郭大少向来挥金如土,这是天下皆知的。
郭开也从来不会在钱财方面,与自己争论较劲的。
今日是怎么回事?
郭询越是想,越是觉得不对劲,当下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退出去厅堂,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正当郭询要跑路的时候,厅堂里面却是传出郭开的声音:“站住!”
郭询一颗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走进厅堂,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爹,您息怒啊,这气大伤身!”
“你这逆子,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花钱如流水,什么时候,才能让老子省心啊,看看人家李泽林,你······”
郭开越说越是愤怒,当下他指着郭询,便是一顿破骂。
这个时候,郭询闭上眼睛,任凭郭开的唾沫飞在脸上,却是一个字都不敢吭声。
回想起自己的一生,似乎还真是什么事都没做出来。
但他郭询,本就没想过要做什么,他只是想在苦短的人生里面及时享乐,其他的事,还真没去多想,这难道有错吗?
一时间,郭询心里面甚是委屈,而且他觉得这委屈,还没地方可以倾诉。
“李泽林,李幕,又是因为你们,所以老子今日被骂了,这一笔笔的账,要如何才能算得清楚啊?”郭询暗暗磨牙,他觉得找到机会,定然要让李幕、李泽林父子二人付出代价。
过去将近一盏茶的时间,郭开因为骂人,连嗓子都哑了。
郭询看得出来,这次郭开的愤怒,超过任何一次。
“朝堂之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老爹如此愤怒?”郭询心下暗暗熟虑,但朝堂上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爹,您真的要消消气!”郭询说道。
这一句话,是出自肺腑的,其间的关心之意,自然也不消多说。
郭开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甚是心烦。
“你出去吧!”郭开说道,他也能感知到来自儿子的关心,但今日之怒气,不是一时半会能消的。
郭询却没有离开,说道:“爹,您有什么事,与儿子说说!”
“要你真有本事,我自然会与你说的,可是你······烂泥扶不上墙!”郭开自己何等聪明,但却生了郭询这么个儿子,有的时候,他真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