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观察那个椅子,房玄龄便看到陈老爷推门而入,身后还带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那少年进门之后,不假思索的行礼道:“冯灵均见过房相,不知房相光临寒舍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房相听到那少年确定的说出自己的身份,便也不再隐瞒,开口说道:“陈老爷,你家小婿倒是个奇人。”
陈叔听到灵均说出房相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眼冒金星,脑子里一团浆糊。此刻听到房相如此和自己说话,浑身哆嗦的说道:“不知是房相啊,还请房相恕罪。”
房相看着眼前二人说道:“勿要多礼,今日乃是本相叨扰。”
又看向灵均说道:“听陈老爷说,这家中的炉火是你制作,本相看你不像是个匠人,你是如何制作的?”
“回房相,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小子能制作出,自然是从书中研悟得到。”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房玄龄细品之后说道:“好诗,真是好诗,只是是否还有下半阙?”
回房相:“此诗是小子前段时间教学时所做,名曰《劝学诗,大致是: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娶妻莫恨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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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相听完,语色不善道:“你读书就是为了得到财富和美女?”说完不待二人反应,便摔门而去。
陈叔看着摔门而去的房玄龄,才小声说道:“灵均,房相如此气愤,我等会不会又要逃亡?”
“不用,房相品质高洁,断然不会如此。”停顿后继续说道:“再说我也没,没有黄金屋如何去做更多事,我求黄金屋又不是为我自己所求。”
房玄龄走后,仍然是气愤不已,骂道:“孺子不可教也。”
大约走了两三里,便看到前面一个铁匠铺内,很多人正光着膀子在热火朝天的打造着什么。
到了近前,才看到打造的是类似火炉的物件,便开口问道:“尔等在制作什么?”
看到有人问话,身后还有几个随从,二叔以为又是过来购买火炉的,便上来说道:“老先生要几个火炉?”
宿国公府后院,小公爷程处默看着眼前二十个火炉,大喜的说道:“黑子叔,这事你办的漂亮,赏钱两贯,一会你去账房直接领取。”
“谢小公爷赏。”
程处默招来管家说道:“去,你把这两个个送到处亮那儿,这六个你送到秦伯父家,剩下的都在府内。”
“阿兄,你在哪儿,听说翠花楼又来了一个红倌人,听人说那红倌人皮肤白的和豆腐一样,用手都能捏出水来。”
“着急什么,看你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让人看见丢咱们宿国公府的人。”
“你不丢人,上次看见万花楼的头牌,你口水都流到人家脸上了,”不过这话程处亮肯定不敢说出来。
只能是着急的道:“阿兄,你快点穿衣服,再晚就被尉迟宝琳那小子给抢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