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寻不知该如何安慰丁泽,逝者安息这句话他也说不出口,他怔怔的看着丁泽,伸出手拍了拍丁泽的肩膀。
丁泽也明白了白寻的用意,勉强向白寻扯出笑容,他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夺眶而出,眼睛也因为忍耐而布满了红血丝。
白寻也没能和丁泽待多长时间,接他的车已经到了。
丁泽却在他快要上车时喊了他的名字。
白寻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他,丁泽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可话到嘴边只剩了一句。
“白寻,保重!”
白寻也读懂了丁泽的言外之意,点头应下,“好。”转身上了车。
他想,今晚过后他也许不会再去上城区了,白寻他想了很久,他始终觉得自己不属于那里,今天他过去就向北姐提出辞职。
上城区酒吧
白寻正要去找北姐说辞职的事,听见旁边的女孩们在说昨天小雪的事,白寻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娜娜,白天你和北姐去医院了,小雪情况怎么样了?你们群里也没个动静,着急的我回去都没合眼。”
“小雪他子宫大出血,保不住了,已经被摘除了,北姐怕你们担心,所以群里就没说。”
女孩们纷纷抱在一起抽泣,其中一位女孩摔碎了手中的对讲机,愤恨的大声咒骂这昨天的畜生。
原来,那个女孩的子宫被摘了吗?他还是去的太晚了,上城区的人从始至终就没把他们当人看,只当他们是可以供人肆意玩弄的物品,随时可以将其破坏。
白寻握紧手中的拳头,直冲洗手间,一股脑的将今天晚上吃的全部涂了个干净,白寻靠在洗手间内冰冷的墙面上,久久回不过神。
白寻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找到北姐,结果从女孩们的口中得知北姐还没有回来,还在医院为女孩处理后续问题,听那几个女孩说,小雪会得到一笔不菲的补偿。
辞职的事只能暂时搁置了,白寻为自己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重新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中。
“56号,11号包厢的客人点了两瓶红酒,你给客人送过去。”
“收到。”
白寻敲了敲11号包厢的门,平静的站在一旁等里面的人开门,11号包厢在二楼的最角落,位置有些偏僻。
男人骂骂咧咧不情愿的为白寻开了门,有些恼怒白寻打断了他的好事,刚打开门,一声微弱的呼救声传入了白寻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