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又只是入赘。
这年头，真有本事的修士，谁又愿意入赘呢？
牙人对墨画还是颇有好感的。
而且长得是真好看。
墨画一时没什么头绪，回去之后，也一直在想。
不买就好。
白子胜雀雀欲试。
“你要入赘的话，就在这几支里面挑……”
牙人纠结了一下，还是劝道：
之后墨画又去南悦客栈，找了青兰。
只是转眼间，一切又都烟消云散。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客卿长老。”
“我想找出藏在陆家中的，那个小灵隐宗的叛徒。”
上次他带墨画看洞府，墨画眼光毒辣，挑了十多处毛病，将洞府的阵法说得一无是处，又一刀砍了差不多一半的价。
现在他看到墨画那清澈又有些深邃的眼神，就有些发怵。
甚至态度还热情起来，这下墨画不问，他也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陆家的情况，全都说了出来。
牙人想了下，又劝道：
“但即便如此，依在下之见，这种也还是不要入赘好。”
“这些就不必攀附了……”
墨画看着天真而单纯。
“你若眼光好，能与其结亲，入赘到门下，说不定能有意外之喜，得些绝密的传承。”
墨画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就是……陆家主想让我娶陆家女子，我……我人生地不熟，这才想悄悄问一下陆家的情况……”
“尤其是对小先生这样的阵师而言。”
牙人讪笑。
这两枚灵石温暖了牙人的心。
师出同门，青梅竹马。
墨画犹豫了一会，觉得也没必要隐瞒，就对白子胜说了小灵隐宗的叛徒，陆家矿山和蓄养僵尸事。
墨画点了他的名，他还有些为难：
墨画犹豫了一下，点头道：
“好。”
牙人拒绝不了墨画，当然，更拒绝不了手里的灵石。
见了墨画，青兰既是感激，又是高兴。
牙人便婉拒道：“在下能力不足，不……”
“嗯嗯。”
白子胜又问墨画：“那你打算怎么办？”
墨画疑惑：“为什么？”
白子曦用胳膊碰了碰他，轻声道：
但他又不敢明问，只能隐晦道：
“小先生，您这是，与陆家有恩怨么？”
又端庄，又清美。
“结亲啊？”
“当然这些客卿中，也有一些低调的，不显山不露水的。”
意思是跟他还价，先砍一半。
庄先生喝着酒，瞥见他这三个小弟子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神情有些欣慰。
“家主下面，是一些实权长老，有一两个筑基中期，其他的大多筑基前期，都算是家主心腹，也算是陆家嫡系……”
这些洞府，都是陆家的家产。
divclass=contentadv墨画也顺便问了些陆家的消息。
“普通的，无实权的长老；旁支的，血缘淡薄的长老；边缘的客卿长老；没什么能耐的供奉，等等。”
“实权长老下，就是一些一般长老。”
“确实。”
“最好是跟陆家家主沾亲带故的，这样受家主赏识，将来前景也好。”
牙人迟疑片刻，期待道：“真的只是看看，不买？”
就是吃饭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吃着吃着，就走神发呆了。
这件事他一个人的确忙不过来，有小师兄和小师姐帮忙，应该会顺利不少。
长得好看，这个理由，确实无懈可击。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两人站一起，一个眉清目秀，一个明眸皓齿，金童玉女一般，看着就很般配。
现在别人送他外号“砍一半”。
墨画思索道：“完整的灵枢阵，肯定在他身上；跟张全买僵尸的，估计也是他；主导陆家囤积僵尸，建立尸矿的，应该还是他……”
“好好吃饭。”
不买就不会砍价了……
就是那个，将洞府卖给自己的，口齿伶俐，看着机灵的牙人。
“他们地位超然，权力有大有小，大多与其他家族，或是宗门，沾亲带故。”
“哦。”墨画回过神来，点头道。
之后墨画又问了些陆家的事，甚至将打听到的长老、客卿、供奉，一个个都记在纸上。
“我们白家，不会也……”
入赘？
“也没什么恩怨……”
白子曦也看着墨画，意思不言而喻。
恍惚之中，也看到了当年的三个小弟子，凑在一起修行玩耍。
青兰在金华街待得久，接触的修士也多，听到的消息应该也不少。
青兰想了想，便缓缓开口道：
“金华街的事，要从已死的，陆家老祖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