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他确实在锡兵的进进出出中感受到了快感,下身传来的酥麻酸爽不断侵蚀着他的意识,人偶的额头力的靠在镜子上,迷茫地望着镜中这幅春情荡漾的面孔,脖颈上大面积的吻痕仿佛雪地盛开的玫瑰,胸膛剧烈起伏,泫然欲泣的表情即将到达高潮,被锡兵顶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女穴甚至还在渴求更多,巨大的羞耻感折磨着散兵。
“可是你确实非常享受”多托雷握着玩具戳在了人偶阴穴的深处,锡兵围着敏感的软肉打转,停顿了一下而后疯狂进攻,不停摩擦着人偶的高潮点,一下又一下将他的意识玩弄到支离破碎,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清晰。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人偶抑制不住哭腔,崩溃摇头抗拒着,不行,不行!至少不能在多托雷面前……可意识的反抗毫作用,一道白光占据了他的眼前,人偶茫然地看着他的身体陷入快感的沼泽,不停痉挛着。
他呆愣在原地,只感受到深处的水液不受控制的涌出,喷洒在体内的锡兵上,堵不住的淫液顺着博士的黑手套一滴一滴的流淌下去。不是的……不是的…人偶脱力倒在了地板上,一遍遍说服着自己,镜子里这个被死敌玩弄至高潮的娼妇不是他……
博士一把抽出裹满淫液的锡兵,扔在散兵面前,人偶失魂落魄地躺在地上,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一动也不动,在多托雷面前潮吹的事实彻底压垮了他,男人冷笑到:“好了,清醒一下,如果你这就受不了了,我会很失望的。”
多托雷蹲下身把散兵翻过来正面对着他,少年既不挣扎也不言语,只是目光呆滞地望向天花板,毫生气的样子像极了真正的人偶,难得如此的安静。博士皱起眉头,神色有些不悦,看来要做点什么让这个人偶回过神来,让人偶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他可没兴趣操一具死尸。
多托雷缓缓站起,他想试试一个有趣的玩法,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残忍,他抬起腿来用金属鞋尖缓缓抵在散兵的阴蒂上。
阴蒂上突如其来的冰冷终于让散兵有了实感,他稍稍回过神向下体望去,只见多托雷的鞋尖踩在他最脆弱敏感的地带,随后他压低脚背,鞋尖发力碾压在阴蒂上,散兵立马拢起双腿抗拒着男人的行为“不行…多托雷!你不可以这么做!”
“把腿打开,别让我亲自帮你。”博士语气冰冷的踢了踢散兵的大腿内侧,见散兵倔强不肯有动作,他眯起眼,将鞋底挪到了人偶的大腿骨上。眼看脚踝被硬生生踩到脱臼画面即将重演,散兵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缓缓拉开了白玉般雕琢的双腿,任凭多托雷继续折磨他的阴蒂。
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逼得散兵不得不清醒过来,多托雷稍微在脚上用点劲便能让他痛苦不堪,他用那条没脱臼的手力敲打着在对他施虐的小腿,可是他和博士的差距犹如蜉蝣撼大树。
靴头挑起软豆,把凸起的小肉往上挤压“我在想,如果我从这里踢下去,你的反应会多么有趣。”散兵脑子里一片空白,光是幻想中的疼痛就让他恐惧到了顶点,人偶双唇青紫,嗓喉干涸至极“我会废掉的……一定会的……多托雷…不要……”
多托雷愉悦的笑出声,散兵的反应如同受惊的家猫,他很满意。起码人偶不是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他继续蹂躏人偶可怜的小阴蒂,时而贴着这颗红豆向四周按压,时而直直地轻踩下去,论他怎么做,散兵的反应总是很有趣,人偶像是被电流击中,一阵接一阵的抽搐个不停,羞耻心作祟,他又忍不住紧紧闭上了双眼。
“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睁开眼睛,斯卡拉姆齐。”散兵只好抖动着睫毛再次睁开双眼,被迫观赏他的私处被多托雷践踏玩弄。他敏感的阴蒂被折磨到高高胀起,甚至是原先的两倍大,博士的蹂躏让阴蒂红的就快要滴出血来,一颗红色的大珍珠在阴唇之上明明晃晃抖动着。好疼…好难受,多托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过他。
博士像是在享用猎物的凶兽,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底下的猎物再次陷入情潮,边摩挲着阴蒂边在心里估测着,散兵的不应期该结束了,是时候进行最后的惩罚了。
满是金属装饰的靴子忽然离开了这颗红色阴蒂,男人停下了对阴蒂的蹂躏,缓缓蹲下,投下的阴影终究是覆盖在了人偶身上。散兵对即将发生什么心知肚明,人偶绝望地在心里咒骂,他妈的多托雷,命根子直接断掉得了。
多托雷将他压在身下,炙热滚烫的硬物抵在了穴口,散兵一阵发寒,他已经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肉刃有多可怕,就像曾经数场实验那样,他躺在手术台上,助地等待着被博士剖开。多托雷抬起散兵的大腿,语气轻松又愉悦:“别紧张,我也不过是好心帮你破除诅咒罢了,不必太感谢我。”
他一字一顿地模仿起沃伦的腔调:“散兵大人。”
性器毫预兆猛的凿进他的女穴,直接一捅到底,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撕裂散兵的神经,没有丝毫怜惜和停顿,肉刃随即高速又暴力的插抽着阴穴,像是要把人偶的下身劈成两半。
“啊…啊啊!!多托雷!放开我!放开!!”散兵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疼,实在是太疼了,不同于和沃伦做爱,多托雷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感受,肉茎一个劲的穿刺着他的女穴,逼迫本就狭窄的甬道容纳下他的凶器,那柄肉刃一遍一遍地贯穿他,好像快要捅破他的肚子。
多托雷倒很是享受散兵穴肉的按摩,温暖又柔软的内里紧紧吸附讨好着他的性器,人偶的哭叫也甚是悦耳,这个姿势能把散兵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他愉快地观赏着身下那任人宰割的羔羊,人偶丢盔弃甲被操到崩溃大哭的模样大大满足了他可怖的占有欲。
两只连人类都算不上的怪胎叠在一起,模仿着人类的性交,远远望着像两个怪物在撕咬。多托雷继续身下的大开大合,眼里的红光闪烁雀跃,他带了点喘息说道“斯卡拉姆齐,我和你才是同类,情感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我赐予你力量,花费这么多时间培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成为人类的贤妻。”
“你该早点来找我解除诅咒的,比起你那用的情夫,显然有不少更好的人选。”
散兵力的看着他,少年扯出勉强的笑容,毫血色的唇一张一合:“滚……我跟谁做都和你没关系…”
原来还有力气骂人啊,博士加剧了身下的暴行,肉棒抽出一点随即大力冲撞上子宫口的肉壁,散兵满脸的汗水浸透了几近扭曲的五官,下半身已经疼到麻木将近失去了知觉。这完全不是做爱,不过是单方面的性虐,他脑海里不知为何响起来沃伦的声音:“性爱其实是快乐的事,我也希望您能快乐。”
那家伙现在在干嘛呢?在王宫忙?还是在给他挑选茶叶?别回来……千万不要回来……散兵死都不愿意让那个全心全意仰慕着他的人看见他如今的模样。
博士突然掐上了他的脖颈,人偶的恍惚让烦躁感又占据了他,冰冷的指腹逐渐收紧:“你还有空想别的事?”人偶并不需要呼吸,却在博士可怕的压迫下有了窒息的感觉。多托雷顶弄进了散兵的子宫,肉棒暴力的四处撞击,好像快要撞破子宫壁,一下接一下,插抽的力度越来越凶狠可怖。
“斯卡拉姆齐,如果你开口向我求饶,我可以放过你。”多托雷诱哄着人偶服从他。
散兵的恨意压过了一切疼痛,这次他勇敢地对上了那片疯狂的猩红,颤颤巍巍的挤出一个笑容:“你还是去死吧,多托雷。”
真是精彩绝伦的回答,不亏是他的人偶。博士抑制不住笑声,人偶嘴上的倔强却法掩盖身体的诚实反应,他的身体确实让多托雷享受到了交合的快乐,宫腔讨好的吮吸着肉刃,肉体间的碰撞声也相当悦耳。
夹杂着欲望的气息互相交,像烂透的熟果,腐烂又香甜。多托雷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猛顶在人偶的身体,把人偶占为己有的快感和肉体交合的舒爽让他久违地有了作为人的感觉,他最后一击猛顶,欲望一滴也不剩的泄在了人偶的子宫里。
多托冷漠地看着身下的人蜷缩着陷入了高潮,他贴在人偶耳侧低喃着淬炼过毒液的诅咒:“斯卡拉姆齐,你最终会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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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整理好衣服,镜子里的他容光焕发,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形象,仿佛事发生。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瘫软在地上的可怜人偶。
那人偶像只冲上涂滩的海鱼,濒死的抽搐个不停,少年上半身所穿的是作为执行官时的稻妻衣饰,下半身一丝不挂,青青紫紫的腿间一片泥泞,红艳的穴口流淌出混杂着多托雷精液的淫水,在木地板上聚成了一小滩液体。
博士走过来“咔”一声接好了他的手脚,最后他听见了多托雷居高临下的命令:“明天,我要在王宫里看见你,那时你最好已经坐到了你的位置上,别耍小聪明,别以为自己能逃避现实。”
门被轻声关上,多托雷离开了。屋里又回到了死一般的寂静,安静的让散兵不适应。泪水不自觉的缓缓淌下,人偶疲惫的望着天花板,接下来他该何去何从呢?这里肯定是不能待下去了,搞不好还会牵扯到那个辜的人类,那他要逃吗?可论他逃到哪里,多托雷都会像这样找到他吧……
散兵闭上眼深陷绝望,一种比什么茶都要苦的苦涩感笼罩了他,他其实早就别选择了,不是吗?
人偶缓缓坐起身,捡起那个被随手扔在地上的锡兵玩具,忍受着下体法忽视的抽疼扶住墙慢慢站起,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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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哼着轻快的至冬歌谣走到了家门口,他把两包茶叶紧攥在手里,为了挑选这上好的苦味茶,他在店铺里花费了不少时间,他都能想象到他的大人嘴上说着少拍马屁,眼神却止不住外他手里瞟。
他掏出钥匙悄悄开门,准备给心爱之人一个惊喜,“嘭!”一声,门被他大力推开,寒意钻过了他的身体,茶叶不自觉掉落在门口,想象中的人并没有坐在那里等他回来,唯有空一人的屋子迎接他。
玄关处放了一张字条,娟秀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