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头威逼老孙头,让他交代白文敬的下落,那老孙头还真被他吓到了,但好像又有什么顾忌,支支吾吾的说:“白少爷他,他已经躲起来了。”
“躲到哪了?”
老孙头差点吓尿裤子,道:“我,我不知道啊。”
榔头见老孙头嘴硬,正准备大型伺候,忽然听到内屋传来一阵嚎叫,彭震几人急忙奔进卧室,但见数百只飞蛾已经冲进了卧室,它们将白行伍的脑袋蛰的像个血葫芦,其状惨不忍睹,十成是活不成了。
原来彭震和李大眼睛适才破窗而入,只顾着找白文敬忘了将那窗户上的漏洞堵住,此刻那些飞虫将那半扇窗做为突破口,已经不断地涌入到屋子里。
与此同时前面的房门也震动起来,瞧那架势不消片刻木板门就会被虫群给撞破,到那时候这狭小的房间内根本逃脱不开,比在外面的境地会更加危险。
众人眼见白行伍被成群的飞虫蛰的没了声音,定是死了,但吸血的虫子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还奔着他去,毫疑问,等白老头的血被吸干了就该轮到他们了。
李大眼睛见到白老头死状如此恐怖,颤声道:“这般死了,与凌迟也差不多了,这老头也太可怜了些。”
彭震却感觉那白老头有些不正常,他到近前点看了看,发现白行伍身体好像发生一点变化,他的两只手上生出了一层黄毛,不像人手,更像是某种动物的爪子。
“难道这吸血虫子身上还有毒?被它们咬了会长毛?但咬的是脸,怎么手上长毛?”彭震正自好奇,李大眼睛拍了拍他肩,道:“彭老弟,咱快撤吧,我看着这些虫子就怕。”
众人急急退出卧房,将卧室和客厅间的木门关紧,守在前门的黑子急切道:“前门就要被撞破了,快想出路啊。”
彭震瞧见客厅中有一张木质的沙发床,急道把这床推过去先堵住前门,这个门还能顶一阵子。
那穿白衣的胖子自觉有些分量,喝道:“我堵着这道门,你们守住前门。”
屠夫黑子和榔头合力将那木质的沙发推过去将前门顶死了,九个人又得以片刻的喘息。
榔头对着窝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老孙头连踹三脚,道:“你他娘的在不交代,咱们所有人的命都要交代了。”
老孙头被人踹的乱叫,但好似打定了主意,牙关咬的死死的,说道:“你要杀便杀了我,大不了一起死,我活了大半辈子,够本了。”
榔头没想到这老孙头竟然这般有骨气,又不能真的杀了他,一时也可奈何,只能发了疯的对他拳脚相加。
正在榔头对老孙头动用私刑之际,一旁那穿皮衣的女人突然开口道:“你别打他了,他是怕大仙师的报复才不敢说,我知道白文敬去哪了。”
众人听了那女人的话,齐齐看向她,那女人叹了口气道:你们不必好奇,其实我和白文敬偷过情,他有次喝了酒对我吐露了白家的秘密,他家书房里有一条密道,白文敬说那密道是通往大仙师的仙府……”
“呸……”那女人还没说完,一旁的陈大力倒先急了:“何姝瑶,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你偷人可曾想过我死去的二叔,我今天先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