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季见她适应之后，才扇动翅膀，与风合奏，带着她在空中转动上升。

一开始郑小令还是对这样的感觉感到新鲜，因为看不见之后，其他的感官变得更灵敏，被谯季抱在怀里飞行的感觉变得新奇。

直到谯季开始兜圈的时候时候，郑小令就感觉自己遭不住了，她赶紧拽住他胸口的衣服。

谯季疑惑停下询问:“怎么了？”

“别转了，我有点想吐……”

谯季:……

最后谯季双脚化为鹰爪，带着郑小令稳稳降落在一根粗壮的树杈上。

谯季掏出一块绒毛兽皮，将她裹住，再拥入怀中，两人一起坐在树干上。

郑小令后背靠着谯季的胸膛，只觉得温暖又安全，清晨的太阳带着微弱热量洒在他们的脸颊上。俩人蜷缩在枝干上，静静享受着互相依靠的时光。

“我时常觉得这是一场梦。”谯季沉沉的嗓音从后背传来。

“嗯？”郑小令疑惑回头。

谯季将她抱得更紧:“因为现在的一切美好的就像一场梦，你依偎在我身旁，一起享受这天地间的景色。”

郑小令蹭了蹭他的脖颈，声色里充满依恋:“这不是梦，我现在就真真实实地躺在你怀里。”

谯季也温柔回应，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视线投向远方，眸色缥缈:“我时常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好，小令，谢谢你愿意为我停留。”

郑小令见不得他这样，急忙用手堵住他的嘴:“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会耐心听我讲很多聊琐碎的事情，不管多忙都不会忽略我，也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

谯季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轻笑道:“我真有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