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城南的一栋教学楼内。
身穿破旧道袍的公羊有浮,正在虔诚地上香,他将三支香插在了坛内,又叩拜三次。
取出了签筒哗啦啦摇了起来,哗、哗、哗........
直到第九次的摇晃的时候,终于摇了一支红头的签出来,他将签筒恭敬地放到了桌上,然后捡起红签,顿时面色大变,转身对后面的人道:“东南,水。”
“告诉他们,用大数据分析这三个字。”公羊有浮再次急忙道。
身后的队员的囧道:“难道不能通过卜算得出所念吗?”
“你懂什么卜算,算命都要知晓生辰八字,我能算到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学究天人了。”公羊有浮辩解道。
其余队员感觉自已的信仰崩塌了,没想到神秘的命理预测居然还要依靠大数据?
以前不是说电脑算命是伪科学吗?世界变化太快,他们还没有老逼登接受新事物快
没过几分钟,老逼登公羊有浮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里道:“根据大数据分析,大学城东南方向有一条流向外面的人工河,可能和你的推算有关。”
“马上围堵河流出口。”
“已经安排人员去彻查了,你知道我们的人手不够。”
“安排军队过去,我有不详的预感,你知道的,我们这类人的预感很可能是真的。”
“是,我马上向上汇报。”
公羊有浮挂了电话,满脸愁容,对其余队员道:“走吧,去东南边的河边看看。”
他带领的人刚出门,教学楼前面的小花圃里有一条黑影被扔了出来,公羊有浮轻挥手里的浮尘。
那个黑影被轻飘飘地扫到了地上,公羊有浮面带伤感道:“没想到,进来后死的第一个人会是你。”
“出来吧。”公羊有浮喝到,他的三角眼里怒气勃发。
“嘿,老道,生气了啊。”一个干瘦的中年走了出来,他眼袋很大而且发青,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了,出来后,干咳了几声,也没见吐痰。
公羊有浮皱眉道:“痨病鬼匠,席秋红?”
“是我。”席秋红又大力的咳嗽了几声,想把他的肺咳出来一样。
“听说你是扎纸匠门的护法人之一。”公羊有浮问道。
“咳咳,我们扎纸匠其实没有门派,只有师徒,所以得靠上面五个长老,下面几个护法维持,否则人心会散的。”
“你今天要挡我的路?”
席秋红道:“毕竟是调查三队队长,我们查过你的来路,公羊有浮,可惜没有查到过你的师承,这很奇怪,你的经历中有奇遇,可没有师承。”
公羊有浮笑道:“告知你也无妨,我的师傅是汌内一个寂寂无名小镇的庙祝,靠到乡下做法事维持生计。
可他实际上是一个文盲,以前的道士留在庙里的道教文书他都看不懂,还是后来偷学了隔壁县里一个和尚念的经,但很奇怪,十里八乡的人做法事都请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