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青衣道士的回答宋维信眼前一亮,脚下轻点几个纵跃就到了他们三人面前。
还没等他站稳,就看到玄真道士一脸狐疑的问道:“不知这位兄台是如何知道我道号的?而且如此急促不知是有何事向我禀报。”
就在玄真道士问话的同时,杜河看到宋维信一身破破烂烂的打扮,不由得一阵心惊,这怎么就一会不见。
自己舅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看着宋维信这副破衣烂衫的打扮,杜河都怀疑他是不是想不开去搞行为艺术去了。
这副模样和杜河刚见他时反差是在是有点过大。
就在杜河满怀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对面的宋维信看都没看自己这个外甥,反而满脸疑惑的看了看玄真道士说道:“你真是玄真?天师府的玄真道士吗!”
看着一身破布烂衫还一脸狐疑的宋维信,玄真道士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难不成在大庆还有人胆敢冒充天师府的人不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你莫不上来消遣贫道来的?”
宋维信听到玄真道士这充满火药的反问,脸色只是一沉没有回话。
反而伸手从怀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号角递给前面的玄真道士。
一旁的杜河看的是一头雾水,没明白这是什么操作。
到时刚才还一肚子的火气的玄真道士突然脸色一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宋维信递过来的号角。
好像是失了神一样。
把旁边的女将军和杜河给整的满头雾水。
没明白就是一个号角而已,这怎么突然整出这么大的反应。
还不等杜河还有女将军发问,就看到随着号角离玄真道士越来越近,他脸上的神色也变得越来丰富,脸上好像说不出的惊喜和恐惧。
身体也开始了不规则的抖动,好像得了癫痫一样。
看到玄真道士这夸张的表现,杜河心里一惊,随即感觉自己前途一片黑暗不说,估计小命都保不住了。
没想到自己这舅舅可真是胆大包天,连天师府的人也敢下手。
自己那会听他说天师府的也不能不将道理的时候还以为他打算和天师府的用道理来解决自己的问题,没成想竟然选择用物理解决这个问题。
这不是打算送自己上路吗。
一旁的女将军则是突然往后一退,这一退就是三丈多远。
脸色铁青的看着宋维信厉声喝道:“好个狂徒,竟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谋害朝廷钦差。”
“简直就是找死!”
这声音好似炸雷一样,把附近的门窗震的哗哗作响,各个旗杆上的旗帜也四散纷飞。
杜河这下是彻底绝望了,他那里还不明白这女将军这是用声音召集人手罢了。
等她手下的甲士赶来,自己和宋维信是想跑都跑不了了。
果然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街道的四个方向都被一群甲士封锁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