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河看了看越聚越多的人群,心里面不由得暗喜,这一幕正是杜河想要看到的场景,毕竟接下来的计划如果没有许许多多的见证人,那都是白扯。强压下心里的喜悦,脸上则摆出一副悲愤的神情,继续不管不顾的往前走。
眼看着汇聚过来的人群就要堵住了杜河往前的路。
结果还不等杜河开口,跟在杜河后面的人群中就有人喊道:“不要挡路,快给杜公子让一让。”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围观的众人怎么可能如此听话。
人群没有让开道路不说,反而把前面的街道更是挤的水泄不通。
看到眼前的情况,旁边杜家茶楼里面穿个长衫的掌柜的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对着一边的两个小二哥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两个就先不要管茶楼里的事请了,赶紧去看看少爷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看着两个小二哥挤开人群,向着杜河慢慢靠过去。
掌柜的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摸了然后摸自己的短须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少爷这是打算干什么?难不成这次还是要搞什么宣传,可是也没有听妇人说起过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不光是掌柜的疑惑不解,在场的众人也被这突然起来的情况搞得摸不得头脑。
看着这两个跑堂的伙计往前挤了半天,也没能挤进去掌柜的不由暗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完收拾了一下衣袖就打算自己亲自出马打算给杜河开路。
就在此时,奉命观察城中动向的几个甲士也被眼前的情况引起了注意,几人对视了一眼就从饭桌上站了起来,向向着人群中心的杜河看了过来,其中一个领头的百户对着一旁甲士说道:“去下面看看什么情况。”说完就一马当先的从酒楼里走了出来,刚才还挤成了一团的众人看着这几个甲士,好似被劈开的波浪一样,纷纷向两边让开道路。
让这个几个甲士向着杜河走来,杜河看着径直走过来的甲士,眼里不由自主的露出一阵喜色,有很快的隐藏了下去。
心里面则快要欢喜的跳了起来,自己刚把这个台子给支好,心心念念的登台唱戏的人这就过来了,今天必须利好茅台。
自己本来就是行侠仗义去了,没成想被别人当成了和幕后黑手有所勾结的歹人,要是真被这群人抓住什么马脚,自己要掉脑袋不说,家里人也要玩蛋。能不能摆脱嫌疑,就看下面的操作了。
心头念动,杜河管理好自己的表情,站直了身子静静等待着几个甲士到来。
哒哒哒!
随着几个甲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现场的气氛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就看到几个甲士径直走到杜河面前领头的百户仔细端详了一番道:“你这读书人不好好待在家里面读书,带着这么些人这是打算干什么!”
话音刚落还不等杜河说话,刚才看完杜河表演还跟过来的邻居里面有人说道:“杜公子家里几代人的清名都要被歹人给毁掉了,还读什么书!杜公子来这里就是打算以死证明自己几代人的清名的。”
杜河听完不由得暗自欢喜,没成想自己家的街坊四邻们里面可真有善解人意的小可爱。
不用自己开口,就把自己想说的说了一遍。
傍边的茶楼掌柜一听吓得差点跌倒,这怎么突然就有人要毁了杜家几代人的清名,还逼得自己家公子要死证明自己的清白。这难不成就是别人说的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还没有天理王法了。
急得茶楼掌柜满头大汉,生怕自己公子真的来个以死证明清白,那老杜家可就真的绝后了。
那杜河死了以后,可怎么面对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的杜老太公。
眼前的百户听完面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疑惑开口问道:“不知道是谁毁了这位杜公子几代清名,还逼得他要以死才能自己的明白?”
刚才说话的邻居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可不知道大厅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看到了杜河在门外对宋慧云表演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