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真又问道“武侯问曰:“有师甚众,既武且勇,背大险阻,右山左水,深沟高垒,守以强弩,退如山移,进如风雨,粮食又多,难与长守,则如之何”?”
张言说道“起对曰:“大哉问乎!此非车骑之力,圣人之谋也,能备千乘万骑,兼之徒步,分为五军,各军一衢。夫五军五衢,敌人必惑,莫之所加。敌人若坚守以固其兵,急行间谋以观其虑。彼听吾说,解之而去,不听吾说,斩使焚书,分为五战。战胜勿追,不胜疾归。如是佯北,安行疾斗,一结其前,一绝其后,两军衔枚,或左或右,而袭其处。五军交至,必有其力,此击强之道也。”
高真大吃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言解释道“图国、料敌、治兵、论将、应变、励士,吴子二卷六篇,我十岁那年就背完了!”
高真没有说些什么,就揪着张言来到行军阵中,行军阵就是合阳府求学的学士,需要实地的带着兵甲去参战,张言年轻气盛,空有理论,又没有实地的去见过战争,反观高真出手狠辣,从不拖泥带水,两人交手不过半个时辰,张言就溃不成军了。
张言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老老实实的回到屋里,去上课了!
南魏皇宫
皇帝陈应看着太尉刘问呈上的书信,说道“就知道,这个高真不认真的教!”
太尉刘问回答道“高真大夫,可能想循序渐进!”
陈应面对刘问的说法,一脸的不屑“我自幼和他相识,他是什么脾气秉性,我很清楚!书信给易侯,,就说风已迟!速功!”
太尉刘问回答道“是,陛下!”
陈应又说道“听旨!大夫高真,目法纪,冲撞易侯,责收缴合阳府府军!”
刘问回答道“是陛下!”
合阳府
高真听到太尉刘问登门拜访,心里就烦嘀咕……,一旁的卫焕问道“师父,这个刘太尉一般可是不会来找我们的?”
高真听完后,说道“刘问有督查南魏的军队的权利,本身合阳就不受节制,可能他只是来耍耍威风!”
高真带着合阳府一众人,出门迎接刘问,刘问也不啰嗦,进门后,直接掏出圣旨,冲着高真说道“高大夫听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高真罔顾朕的期望,侍宠逞骄,冒犯易侯,着太尉刘问收缴三卫之权!钦此!”
当刘问念完后,高真也没有接旨,只是看着刘问,还是卫焕踩了一下高真的鞋子,高真才回过神来,伸手接过了圣旨,冷哼一声!
刘问此时说道“高大人好自为之!”
说完带着合阳府中的三卫离开了,整个合阳府,就只剩下高真和老师和学士了!
当天晚上,高真正在房间看着易侯白枫写给自己的信,突然就站起身发现有什么不对,凝视着窗外,突然窗户破损,又一人从窗户外飞身而来,直冲自己而来,高真躲闪不及,只能是硬接那人一掌,这一掌震得高真不断的后退,高真摆好架势,却又从窗外翻进来两个人,高真虽然武功高强但是面对三人的围攻还是显得捉襟见肘,不过一会,高真就被打成重伤。
高真一番交手后,说道“花卫,我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倒来找我!”
三人都没有多说话,中间那人拔剑刺向高真,就在此时,张言手持木槿出现,挑剑格挡,跃步横斩,与三人拉开距离,张言连忙扶起高真,高真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觉得自己身处危险的时候,能来救自己的竟然是张言。
张言面对三人丝毫没有恐惧,还不忘打趣道“高师父,你怎么仇家这么多?”
高真虽然落魄,但是依旧嘴硬“可能他们来找你,没找到?”
张言冷笑了几声,咬了咬牙,手持木槿冲了上去,和三人缠斗在一起,但是毕竟张言年轻,实战不足,即便是用上少阳指也还是处于下风,不一会张言就被击飞了出去,张言吐了口血,张言擦掉嘴角的血,食指中指轻抚剑身,竟然挥出一道剑气,众人皆惊,剑气速度极快,黑衣三人即便身手不凡,也被波及到!
高真在后面直接看傻了眼,喃喃自语道“青宗剑气,怎么可能?”
张言挥出那一剑后,便倒地不起,黑衣三人看到张言倒地,径直冲着高真而来,直到此时不知谁喊了一句“他们在哪里!”
原来是易侯白枫带兵前来,黑衣三人眼看追兵将近,不得已抽身而去。
后半夜里,白枫和高真守在张言的旁边。
高真静静地看着张言,一旁的白枫调侃道“曾经在战场的杀伐果断的上将军,怎么变的优柔寡断的了!”
高真冷冷的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白枫回答道“当然,他其实不应该出现在这!”
高真有些激动“那你还执意让他来这,且不说我和他母亲之间,就是他父亲的行事,我又怎能让他在合阳呢?”
白枫到是有些沮丧,“可是合阳再不收留他!他还能去哪呢!”
高真冷笑一声说道“他,周怡之子,周腾的外甥,赵建兰的师侄,还会少阳指,申辰掌,青轩剑法,竟然还会青宗剑气!要是再学会统兵征战!恐怕民不聊生!”
听完高真的话,白枫背后一凉!惊讶的说道“你是说,他会青宗剑气!怎么可能?”
高真没有接话,静静地看着张言,过了一会,白枫问道“现在你想怎么办?”
高真说道“我从不欠别人人情,我和他母亲的恩怨,与他关,至于他学会以后,有什么样的作为!那是他自己的事,其余的我不管!”
白枫冷冷的说道“我不能在这久留,你这里没有护卫也不安全,我会和陛下说的,这几天多注意安全!”说完,转身离开了!
整间屋子里只剩下高真静静地看着重伤的张言!
合阳府的后上,三个黑衣人退到此处,其中有两人脱下那层黑衣,原来是梁通和周腾,梁通一边脱一边说道“合阳府真是厉害,幸好没有守卫,要不然真的是有进出!”
不过周腾没有搭理,而是和另一人耳语几句后,转身离开了!
梁通看着背影问道“他是谁啊!竟然如此厉害,当时张言的那一招要不是他在,我大概可能逃不过这一招!”
周腾没有回答梁通的话,只是淡淡的说一句“我们该走了!”
等着张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张言一回头,看到高真正在看着自己,张言急忙的从床上起来,高真还是那样冷淡,摆摆手示意张言跟上!
高真领着张言来到整个合阳府中的最深的地方,是一座石门,石门整个都已经长满青苔了,高真一边走一边说道“这里快十年了,也是该找人打扫打扫了!”
张言只是礼貌的回答了一声,两人进入石门内,高真点燃火把,光亮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高真转过头对着张言说道“你或许多多少少知道,我和你母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