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素未逢面的女性，赵云也会心安理得地满足部下的欲望，但这几个女性眼下就在他马前。看着她们一幅听天由命的模样，赵云脸上固然是铁板一块，心里却微微有些不忍。

“反正她们也是要死，”燕云之地可不敢留下这些女性，万一被通风报信或是吹了谁的枕头风可受不了，也没有人敢冒险把敌人的族人抱回家当老婆，“就让士兵们处置吧。”杨延昭担心万一军官们尝过甜头以后，会有人不知好歹地想留下她们。

“这里还是险地。”赵云迟疑了一下，让士兵们发泄一番，恐怕行军就会受到影响：“带回去就怕路上有麻烦。”他忍不住想给这些女人一个痛快地死。

“辽军的援兵一时到不了，大人放心。”杨延昭想了想，感觉赵云似乎有点过虑了：“万一有事，一刀一个也不会让她们跑了。”

听到这话那个几个骑兵也都连连点头，纷纷嚷嚷他们绝不会在关键时刻怜香惜玉，也绝不会在回到燕云前就控制不住自己，他们说话的时候手还不住地在俘虏身上游走，又捏又揉简直就恨父母少生了两只胳膊。

赵云也就和他们约法三章：万一有事不许心慈手软；不破地方援军不许吃；给士兵们吃三天后不许擅自留下来。他们都兴奋地答应了，其中一个欣喜之余，就狠狠地在他的俘虏臀部掐了一把。

人头正在一串串地被扎起来，士兵们的目光纷纷在几个女性俘虏身上游弋，黄石掉头喝道：“快把首级都收集好，然后收队，回城。”——无数的家庭、许多人毕生的希望、理想还有幸福，都会被战争毁于一旦。

杨延昭也把头点的如同鸡啄米：“对，对，立刻收队，将军高见啊！”

赵云倒是立刻召开了临时军议，一众心腹军官个个是喜形于色，等着最后的战果报告，杨延昭也趾高气扬地站在一边，眉眼不停地舞动，猛地迸出声大笑，然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住后，隔上一会儿又会发出一次。

总算等到主薄和参军处置完毕赶来汇报了，向赵云杨延昭分别行礼：“禀将军，我部一死四伤，斩首一万两千四百六十七级，夺得战马三千七百五十二匹，腰刀五千六百七十把，圆盾五百二十面……以上均以收入武库中。”

不等赵云说话，杨延昭就跳前一步：“首级一万两千四百六十七级，确实无错？”

“将军明鉴，确实无错。”

“好，好，好。”杨延昭笑了三声，转身向赵云拱了拱手：“将军真乃神人！！末将戎马一生，还没有收获过像今天一样的胜利”。”

“杨将军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