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娓娓叙道:“而且,从我出生您就开始照顾我,在我的眼里您不亚于我的母亲。”
他又慢慢转向阿楠:“您从小到大照顾我,现在我衣不解带的照顾您也是应该的。”
阿楠双手抱胸,毛巾遮住下体。
她此时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瞳孔震动,脸色被吓的惨白,没有穿鞋赤裸在地上。
慢慢的徐宴湛向她伸出手,她现在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的手骨感血管明显,手上面有很多划伤,衬得这只手别有韵味,平添涩情。
徐宴湛歪头,仔细辨别声音,思考是不是要摘到领带。
他的手抬到眼眸处,电光火石间阿楠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好大,掌心干燥温暖。
阿楠顾不得思考,两只手都搭在他的手上。
阿楠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徐宴湛面表情,眼睛处绑了一根领带,这一幕像是色情电影。
徐宴湛毫所知,他继续开口:“孙姨,你不好弯腰,我帮你擦下身,然后帮你把裤子穿上。”
阿楠颤颤巍巍的把毛巾递给他,徐宴湛的手上出现一块柔软的毛巾,上面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他心思清明,什么都看不到,勾着身子帮阿楠擦腿。
他的动作克制又认真,毛巾包住大腿,他们俩完全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大腿的水渍被擦干。
他欲张口问孙姨的衣服,一滴水滴到他的脸上。
他循着水滴摸到一缕长发,长发如瀑。
阿楠紧闭双眼,一缕秀发被人攥在心里她也一所知。
他抬起脸那神情仿佛透过领带看到了阿楠,徐宴湛触电般放开头发。
指尖的温度发烫,他的手指微微发颤,手指也不小心摸到了她大腿的肌肤。
领带下的徐宴湛眸光深邃,黑色的宝石眼像一片汪洋的深海,深不可测。
他站起身圆谎:“孙姨,擦得差不多了,我突然想起来工地安排了新活还没来得及告诉大冲。”
他飞快的离开,关门的同时他的声音响起:“孙姨,我先去他们家一趟。”
几分钟后,漆黑的夜里跑出来一个女子。
在外面跑了一个小时的徐宴湛汗如雨下的跑回家,他站到孙姨门前:“孙姨,我现在做饭,今天回来晚了。”
孙姨在屋里看电视,听到小湛说话,她拿起一旁的拐杖:“回来啦小湛,我去帮你烧锅。”
徐宴湛:“行,我一身汗味,我去洗洗脸。”
他满头汗,如果不洗脸一定会被孙姨发现反常。
他走到盥洗室,里面的热气早消散而尽。
地上有几根掉落的头发,那个长度,他的猜想得到证实。
手心的触感像藤蔓疯涨涌上心来,他摊开手掌半合着,这只手像是新装上的机器人,不知道怎么动。
“小湛,还没洗好啊?”
徐宴湛把手用力握拳恢复知觉:“来了。”,他用凉水快速洗洗自己的脸,头发也弄湿。
孙姨在厨房烧火,徐宴湛进去做饭。
厨房里传来孙姨的斥责声:“你这孩子,这都快冬天了,快拿毛巾擦干。”
他眼睛上绑着领带(微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