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心脏赤火气凝出的赤心火,此火可要比练气境施展的火系术法强多了,不仅具有强大的灼烧之力,能够快点燃肉身,更可以焚烧对手的灵力和法器,威力极强,此火在人火之中绝对算得上顶尖。”
钱玳把玩了一会指尖火苗,便将其散掉,感受着气府之中那一团壮大成鸡子大小的火种,不由觉得安心不少。
五月下旬的某一日,钱玳在房脊楼顶之间纵跃巡逻,悄无声息,即便是一般的武者,都难以察觉。
就在他掠过西门府时,忽然发现西门庆正站在一处房顶,一脸憔悴的向他望来,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钱玳大感奇怪,落在西门庆身旁,问道:“庆哥这是怎么了,有何难处,大可以跟小弟说说。”
钱玳这段日子,时常在巡逻结束后,来到西门府探望西门庆,对于西门庆知晓他会路过并不惊讶。
只是前些日子西门庆还是满面春风的模样,今日却满面愁容,尽显疲惫之色。
西门庆拱手道:“贤弟,愚兄本不想麻烦你,但哥哥我实在没有办法,此事又不好找吴家兄弟开口,只能求到你身上了。”
钱玳笑道:“庆哥有何急难之事,但说无妨。”
“实不相瞒,贤弟还记得当初我与那八九个帮闲结义的事情吧?”西门庆开口道。
“当然记得。”
西门庆道:“其中排行老二的名唤花子虚,此人颇有家财,但却是个纨绔,整日花天酒地,前不久一命呜呼死了,家中留下一位孤苦无依的娇妻,她叫李瓶儿。愚兄见她楚楚可怜,便将她收用,并准备纳她为妾。”
“好家伙,西门庆果然还是和李瓶儿好上了,不过剧情明显与前世存在差异。”钱玳暗道。
“后来愚兄有一批药材需要送往东平府,往返有许多时日,等我返回看她,没想到居然已是形容黄瘦,饮食不进,卧床不起。”西门庆说道这里,神色变得极其低落。
“我找到本县最好的郎中,他诊断说是阴虚贫血,给开了一个方子,效果不错,让瓶儿能够下地走动,但气色仍然不见回转,甚至一天比一天枯槁。”
钱玳闻言,眉头一皱,他不由得想到之前黄云的作案手段,同样是吸取女子元阴,令女子本命元阴大损,体质变弱。
他沉声道:“极有可能是妖邪作祟。”
“我也是这么想的,甚至还怀疑贤弟上次斩杀的黄云怪存在同伙,是以连续三夜,不眠不休的陪伴瓶儿,不光没有发现妖邪的影子,甚至瓶儿的情况依然在变坏。”西门庆摇头叹道。
钱玳沉吟道:“妖怪手段繁多,恐怕不单单只有通过行房,才能汲取女子元阴。”
“这可如何是好,一日除不掉对方,我的瓶儿便要始终受罪,若是一个不好,香消玉殒都有可能,愚兄怎么舍得啊!”西门庆突然面色含悲,凄苦说道。
没想到,西门庆对李瓶儿竟这般深情,钱玳心下暗叹。
“庆哥暂且宽心,今晚,我来帮你将此妖找出,一举除掉对方。”钱玳认真道。
“贤弟有办法?”西门庆眼睛大睁,语气激动。
钱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