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她鲜少露出这般神情,我难得寻到她这短处,忍不住就想去逗一逗她。
“走开些。”她轻嗔薄怒地,着手要推开我。
我偏不走开,而是抬起身,一把捉住了她推过来的手,跟着左手趁势滑下,紧紧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那里柔软得很,贴在我掌心,仿佛没有骨骼似的。
如此这般,我终于牢牢将她圈在怀中,附耳过去,轻声笑道:“先生,你这是恼学生我了么?”
她身子蓦地僵住,一个字眼也说不出来。
脸则侧向一旁,乌黑的长发随之偏在一旁雪白的肩头,像是在水波中静止的海藻,衬着脖颈处晶莹的肌肤,分外柔和,又带出极淡的一丝羞怯之意。
此时明明已然临近中午,外面白光自是很盛,透过窗纸与门缝,照得屋里一片亮堂。可是在她这里,却像是入了夜,幽邃,静雅,万籁俱寂。而这暗沉沉的夜里,我眼中只能揉了她的影子。
我看得情动不已,往前俯了俯,半边身子压住她,觉得嘴唇有些干,不由舔了下。
“学生好无礼,这般青天白日的,要对先生我做什么。”她眼眸微垂,闷声道:“不怕我谴你去墙角罚站两个时辰。”
“你舍不得。”拿脸颊去蹭她的脸,我低低地笑:“十年前你也经常这般说,你待我好,偏生没有一次舍得。”
“那是从前。”她依旧是闷闷出声。
“现在也一样。”我贴着她耳际,轻轻软软地道:“好先生,别羞,学生我疼你。”
说话间,手指下移,掀开她雪白衣襟,在她锁骨处舔吻,同时,能听到她因着隐忍而轻轻吸气的声音。
“清漪,你莫要后悔。”她咬牙,刚好这时,我贴过去,在她脖颈处啃了一记,她唇齿间立时逸出难耐的□□来,那“后悔”二字,尾音倒是拖得发了几丝颤。
“我怎会后悔?”我将手伸进她亵衣里,手指不疾不徐地在她柔滑如脂玉般的肌肤上游走,道:“记得你以前教我读书习字时,曾告知我‘遇事果敢,心动则行动,方至不悔矣’,先生教诲,我一直铭记在心,不敢忘怀。如今我已然‘心动’,这‘行动’上,断断不能落了后,如此,才不负先生苦心教导。”
“我不记得曾经教过你这句。定是昆仑前辈教你的罢,我可不曾。”这次,她虽是轻喘着,回敬我倒是利索。
我被噎住,道:“好好的办正事,你提她做什么。”
她轻哼了声:“这便是正事了?”
我沉着脸道:“哪里不是正事?这是最最紧要的事。”
“哦,那便办吧。”这回,她倒是恢复了往常那般的淡然自若模样,安静地受着我手指的摩挲,唇边隐约露出一丝涟漪,居然有些似笑非笑起来。
我心里一沉,但凡她这样,总是没好事的。
不过我现在已然被她勾得周身滚烫,犹豫了片刻,手便接着下移,掌心贴在了她的腰际。
正要使力之际,她的手却突然伸将过来,我不由僵了下,她的双手便顺势这般搭在了我腰上,将我扶了一扶,说道:“我看你身子骨娇弱,在上面办正事定是累得很,先生我爱怜你,特地来扶你一扶,莫叫你跌了下来。”
我着恼道:“我哪里身子骨娇弱了,住口。”说话间,却感觉腰上竟是松松垮垮的,上头那腰带早被她轻车熟路地拆解了。外衫拉开,她的手指跟随着伸进里衣衣摆,又准确地抵在了我腰间肌肤上。
“你……”
话到嘴边,犹自未完,她却朝我轻柔一笑,手指绵绵软软地用了力,看似柔,实则韧,竟是推了内息进来。
不晓得她拿捏到了我腰侧哪个穴点,我只觉被捏那处酥麻难耐,而她传递过来的内息浑厚,又偏阴寒,仿佛正有无数冰凉的细丝,涌进了我的身体里。
加上我之前动了极深的绮念,一时之间,竟是冰火交加,我再也受不住,下侧暖流涌出,竟是如此简单地在她手上泄了身。
“……”我脸颊滚烫,此时此刻,简直无语凝噎。
“好学生,先生我疼你。”她收了渡过来的偏寒内息,手指却依然抵在我腰侧,施施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