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张晓辉一家,跟唐槐到县城后,生活富裕起来了,全家老小到城市生活了,你说她克人,她为什么不克有新和晓辉他们?唐槐不是克人,而是我们做得太过分,老天爷看不下去了,给了我们报应。”
听到这,彭家耀不高兴了,她憋着胸口那口酸疼的气,不让自己咳嗽:“我们做得很过分吗?我又没杀人放火,啥过分了?”
“你没杀人放火,唐槐就杀人放火了?有新病逝,怪得了唐槐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公公也是那种病走的。钟木也说了,像有新那样的病,有时候会遗传的。”唐培军父亲,也是病逝的,他的病跟唐有新的病是一样的。
家族有这样的病史,后代逃不过这一劫,跟唐槐有啥关系?
“反正,志轩就是唐槐害死的!”彭家耀气道,其他人的死活,她不关心,她就是悲痛志轩的死。
“我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不懂?”唐培军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我是说,你能不能服个软,跟唐槐冰释前嫌,我看那个丫头也没坏到不认亲人的份上,你服个软,让她给你出医药费,让她给我们养老不好吗?”
“我呸!”彭家耀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才不要她给我养老,我不稀罕她的钱!”
“你——”
唐培军被彭家耀这犟性子气得发抖,他气呼呼地起身:“你不稀罕她的钱,就继续咳嗽吧,把肺咳出来,我都不理你!”
说完,他气呼呼地甩了甩手,大步走出堂屋,坐在地上的彭家耀,又开始咳了起来,咳嗽声,在屋里,一阵又一阵的响起,外人听了,无比揪心。
住在她隔壁的大儿子,此时正坐在破院里啃着红薯,对于这一阵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听去无闻,毫不关心……
另一边。
唐槐烧完香后,回到帐篷避寒。
她现在虚弱,不像之前那样健康无比,不惧寒风。
现在风吹过来,她都冷得发抖。
她刚进帐篷没多久,就听到外面的吉祥如意汪汪叫了起来。
她以为彭家耀过来了,盖好被子的她没有起身。
“哎哟,唐槐,是我哟……”
苏林方?
唐槐怕吉祥如意伤到对方,赶紧从帐篷钻出来。
“吉祥如意,不要吠,她是我二伯母。”唐槐看了一眼苏林方,然后对吉祥如意道。
吉祥如意听了唐槐的话,乖乖的不叫了。
苏林方提着两个饭桶,一边朝唐槐走来,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帐篷和两只奇怪的小狗。
“唐槐,这是什么?小布屋?”苏林方朝着帐篷绕了两圈,都没看懂这是什么。
房子嘛,又太小了,不是房子嘛,又能睡人。
唐槐笑:“帐篷。”
“帐篷?”苏林方没听说过。
她走到帐篷口前,探头往里看,里面有枕头有被子,她问:“你昨晚就是睡在这的?”
“是。”
苏林方把脑袋都探进来了,虽然是布做的,可里面挺暖和的。
“唐槐啊,以后你回村,到伯母家住,不用打地铺的,就算暖和,也是睡地上,打地气不好,尤其是女孩子,打多地气了,会着凉,一不小心就难生育。”苏林方把饭桶递给唐槐。
唐槐接过,笑道:“没事,我下面垫了很厚的棉被。”蝎子就是要她在这里打地气,他们不觉得这里有什么珍贵的,可是对于蝎子来说,这里有它最需要的“灵气”和“精华”。
要不是天冷,唐槐直接拿一张席子过来,就这样躺着睡,以地为床,以天为被……
“再厚的棉被也不行,隔着木板还不一定有效呢,这样吧,你先吃饭,我回去给你收拾房间,你志东哥之前住的房间干净着,我打扫打扫就能住人。”
“别,二伯娘!”唐槐马上拉住苏林方:“我回这里睡是有原因的,我好几次梦见我阿爸,我阿爸在下面过得不好,穷,没钱,托梦给我,让我回来这里住几天,给他烧香。”
苏林方一听,愣住了:“真的?”
唐槐在一根干木头坐下,一边吃饭一边道:“真的,不然我也不会回来,这么冷的天,我在外面睡很爽吗?”
这个时候的农村人,都比较迷信。
苏林方听了唐槐的话,也不勉强她了,她在唐槐旁边坐下,“我在食堂见到了景少,景少让我送饭过来的,还特意吩咐我,给你带多一点肉和汤。”
苏林方打量唐槐,见她精神没之前见到的好,她眼睛一亮,八卦问:“唐槐,你是不是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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