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来看到陈阳当然是很开心的,现在的陈阳已然是小地主集团的老总,而且小地主集团已经出名。他们所销售的药酒,已经很火暴了。
这种情况之下,赵天来怎么可能放过陈阳呢?在他看来陈阳的就是一个妥妥的大金主,让他买几瓶茅台酒,那可是太正常了。
更何况,陈阳这家伙害的自己这么凄惨,让他请两瓶茅台,那是应该的。
陈阳看到赵天来的兴致,很是无语。他坐在赵天来对面说道:“老赵,你就这么想回到咱们腾阳市呢?你知道不知道就你这职位,那是有多少人巴巴的上赶着想要做到你这个职位上来呢。”
赵天来一听,立即看着病床朝着陈阳说道:“陈阳,不要跟我扯这些,你一说这些我就来气。我这职位多少人想来随他们的便。我赵天来是真的不想再做了,你知道不知道有多累?职位越高,操心越多,关键是责任越大呀。”
“我赵天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民景,何德何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呢?一个不小心办错了一件事情,那不是我丢掉乌纱帽的事儿,而是干系太大,关联太多,我能力不够啊。”
陈阳哈哈笑了起来,朝着赵天来说道:“老赵,你可太谦虚了。虽然说你以前的确就是个小民景,毕竟你在基层做了这么久,那能力也是有的嘛,职位升一升,你工资也高以后,你老婆你女儿那不是也跟着享福沾光吗!”
赵天来“碰”了一下把手里的酒瓶放在桌子上。他气呼呼的瞪着陈阳说道:“工资高?高个屁。我告诉你,就我现在这职位,工资是比以前在木铜镇当排出所所长的时候,多了几千块钱。但是,活着却是更艰难了。”
“那时在木铜镇的时候,我有房子,有车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假期必休,每当我孩子有了空我就能够带她天南海北的去旅游。可现在呢,工资虽然多了,八九千块钱,但是这边的房子我买不起。”
“车子也没用一开出去到处都是堵的,节假日根本就没有了,更别提陪老婆孩子了。现在,我那老婆孩子还在这里租房子呢,我一个快50的人了,老婆孩子跟着我过这种苦日子,你觉得,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吗?”
赵天来越说越委屈两眼通红,他气的踹了一脚陈阳说道:“反正都是你这小子搞的鬼,要不是你,我现在在木铜镇那还是逍遥如同神仙一样的。总之今天咱们俩先喝酒,等我这一次装病成功,把严老大给彻底的惹恼,到时候他一句话把我给踢回腾阳市,最好是直接把我贬回木铜镇,那我就可开心了。”
陈阳无语的苦笑,拿起酒瓶和赵天来碰了一下。
现在陈阳发现果然这个赵天来是真的不想到外面工作,看来他的终极目标,就是想调回木铜镇继续当一个小片警。
两个人喝着酒,聊着一些往事,就在这时候楼顶之上“咚,咚,咚”很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陈阳听到这脚步声,眉头皱了一下。随后他对赵天来说:“老赵,你自己先喝,我出去有点事儿。”
赵天来一听,打着酒嗝朝着陈阳说道:“陈阳,你是不是看到我又要点茅台酒,你给吓跑了?你这家伙可真是抠门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赚的钱一天赚的都比我一年的工资都高。这种情况之下让你买两瓶酒,你还这么小气,真是不够意思。看见你这种小气巴拉的朋友,我心里就烦。”
陈阳懒得理赵天来,他走出病房的门。随后身形悄无声息的直接跃上一处通道,双腿一跃,跳到了楼顶的天台之上。
在天台上,两个漆黑色的简易飞行翼装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