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香磷确实直接摇头,然后怕怕的往后缩了一下,“对不起,我……”
鸣人愣住,“怎么可能,你不是旋涡一族吗?我也是旋涡一族的人,我跟你一样,我们的母亲都是旋涡一族,我妈妈叫旋涡玖辛奈,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本来还有些怕的香磷似乎听到了什么,后缩的动作停下,怯生生的看着鸣人,“玖辛奈?”
“对对!就是玖辛奈!”鸣人有些兴奋,“你听过这个名字?”
香磷沉默,随后轻轻点头,“我以前听到妈妈提起过,似乎是妈妈以前的好友,但是,那是很小时候的事情,妈妈说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说完,香磷看着鸣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旋涡一族,妈妈也不姓旋涡,我没有姓。”
鸣人有些苦恼。
佐助上前轻拍鸣人的肩膀,“应该是涡之国被毁灭之后,她母亲为了隐藏身份才换了一个姓氏,也没有跟她提起过,大概是为了保护她。”
鸣人烦恼的抓了抓头发,“我知道,我也听妈妈说过这个事。”
看着香磷,鸣人深吸一口气,“好吧,等这次考试结束之后,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的母亲,我也是漩涡一族的人,虽然只有一半血脉,但我妈妈肯定也希望我能找到四散的那些族人。”
鸣人还记的玖辛奈跟自己说涡之国被毁灭时的表情,大概是痛恨。
不是痛恨那些毁灭的人,而是痛恨毁灭这件事情。
肉眼可见的,香磷的眼神渐渐失去光亮,她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腿,将自己缩成一团,“我妈妈她,已经死了。”
“什么?”鸣人再次愣住,“怎么可能,妈妈告诉我每个涡之国国民都拥有强大的生命力,按你的年龄算,你妈妈最多也就三十岁吧,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死了?”
鸣人的问话让香磷整个缩的更紧,默默的流泪,一句话都不敢说。
鸣人有些着急,“到底怎么了?”
佐助上前拉住鸣人,“不要急,这些事情还有其他人可以回答。”
说着,佐助转头看向旁边的两个草忍,“你们两个,回答一下刚才鸣人的问题。”
两个草忍脸色微变,对视一眼后说道,“我们也不知道。”
佐助眯眼,“你们刚刚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不知道。”
草忍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木叶难道要仗势欺人吗。”
“原来如此,是这个给你的底气。”佐助微微上前,眼中三勾玉露出。
看向香磷,“不介意我稍微拷问一下吧。”
香磷是千语说了要救的人,不好下手,但眼前这两个草忍千语说的随便,既然是随便那就不需要在乎那么多。
香磷没有说话。
两个草忍看到写轮眼后第一时间明白了佐助的意思,直接冲着香磷大叫,“喂,你在干什么!快让他们停下来!你不想回去了吗?”
佐助切了一声,“我突然觉得,你们两个应该是隐藏了不少东西。”
说完,佐助看向鸣人,“鸣人。”
此刻,鸣人的脸色也不怎么好,这两个草忍对香磷的态度让他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伸出手,橙红色查克拉浮现,直接将两个草忍抓在手中,鸣人眼神微微闪动,“佐助,拜托你了。”
“啊。”来到两个草忍面前,佐助睁大写轮眼,三个勾玉在眼中流转,催眠眼的能力完全使用。
只是瞬间,两个大力挣扎的草忍停下动作,呆滞的看着佐助。
伸出手,佐助说道,“我问,你们答。”
“是……”两个草忍双眼无神,仿佛痴呆一般。
香磷没有回答的问题,佐助直接询问了出来,两个草忍在幻术催眠下没有隐藏,就这样一点点将香磷和香磷母亲遭遇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本来还有嫉妒香磷的小樱整个捂住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佐助面色似乎没什么改变,但严重写轮眼却散发着冰冷的血气。
就连鸣人都咬着牙死死捏着两人,还要控制力道不能不小心将两人捏死。
静静听着,香磷坐在地上没有丝毫表示,只是一双眼睛流下泪水,甚至都不敢擦拭。
直到两人说完,鸣人才将两人扔在地上,就像害怕自己一不小心用力过度给两人捏死一样。
阴沉着脸,三小只来到香磷面前,没有多说,鸣人直接蹲下,拉过香磷的手。
香磷没有反抗,她早就习惯了。
撩起香磷的袖子,露出衣袖下雪白的皮肤。
十二三岁的香磷肤色很好,白皙粉嫩,像是婴儿皮肤一样水嫩,这样的皮肤在一个女孩身上本身就很漂亮
但……如果这样的皮肤上,全是牙印呢?
杀气,几乎在瞬间爆发出来,九喇嘛的查克拉不受控制的浮现,不是那种橙红色查克拉,而是血红色尾兽之衣。
眼睛变成竖瞳,虎牙长出,恐怖的气息继续瞬间笼罩下来,鸟叫虫鸣在这一刻消失,连风都不敢继续吹拂。
“好过分……”小樱蹲在香磷身旁,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佐助站在那里双手环抱,他想到了自己。
写轮眼清楚的看到那些牙印,有的已经很久,有的则是不久前才出现的。
转头看向鸣人,“鸣人,我要是杀了这两个人,你会有意见吗?”
“不会。”鸣人完全没思考瞬间回答,转头,如狐狸般凶狠的瞳孔看向两个草忍,“因为我也想这么做。”
内心世界,看着被自己查克拉影响的鸣人,九喇嘛咧开嘴,“没想到,能封印老夫的漩涡一族,现在居然变成这个样子。”
“呵,可悲。”九喇嘛冷笑着,记忆中,无论是旋涡水户还是旋涡玖辛奈,都拥有着强大的力量,无以伦比的封印术。
眼前这个小姑娘血统明显极为纯粹,那种红发特征再过一百年九喇嘛也忘不掉。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强大的族群,现在却卑微到要依靠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血脉能力才能存活。
当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