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孝玉这话,硕亲王不屑地笑了:“王爷你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样的真知灼见,不想你和那些酸腐的文人也没有什么两样,就知道说些忽悠人的屁话。”
方孝玉自然是听得一愣:“怎么就是屁话了?”
硕亲王嘴巴撇撇:“兵来将当,水来土屯,这话听起来似是底气十足,可说白了就是和儒家的以德服人一样都是屁话,兵来将当,水来土屯,说白了,那就是捱揍,等别人把你打了,才被动地,若是敌人的武功被你弱,只怕你还没有来得及还击,就已经被人家揍得找不到北了,就算旗鼓相当的敌手,也没有多少区别,就算是你武功高过对方,可问题是你已经让人家揍了半死,还怎么还击,若是你让敌人揍死了,你财产,妻女也就都成了别人蹂躏的对象,至于运筹帷幕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更是那些无知文人的想象,意淫,要知道战场上的事那可是瞬息万变,考验的是主帅的指挥能力,跟将士的作战能力,要保家卫国,建功立业还得靠自己手里的刀和剑。”
硕亲王这话自然是让方孝玉感到非常意外:“那王爷的意思是......”
“被动的捱打从来都不是王爷我的性格,虽然王爷我从来不惹事,却也不怕事,可若是有人惹上我硕王府,对王爷我不利,王爷我就直接弄死他,要知道姑息只有养奸,让你的对头越来越猖狂,就算你宽宏大量放过人家一马,人家也未必会念你的好,捉到机会人家一样会弄死你,所以说敌人还是死了的好,只有死人才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跟你过不去,所谓的以德服人根本就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笑话,一日纵敌,那可是千日之患,更重要的是在这世上从来只有千日做贼的,可没有千日防盗贼的,这也就是你小子跟王爷我投缘,若是换个人王爷我才懒得跟他废话,若是你小子一不小心让冯道德玩死了,王爷我可丢不起这人,要知道现在满京城的功勋贵都知道你是王爷我的人,若是你小子让冯道德玩死了,王爷我可没脸出去见人。”
方孝玉不服:“在王爷眼里,我方孝玉宇就这么没用么?”
硕亲王的眼睛中自然尽是鄙视之色:“有用没用不是你说了算,更不是王爷我说了算,你倒是跟王爷我说说,对于冯道德那人你到底知道多少?”
方孝玉摇头,说实话他对他对冯道德还真不大了解,对于冯道德的了解还是停留在江湖上的传闻上。
梵亲王很是恨铁不成钢地说:“屁都不知道,还敢跟王爷我说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真不知道你这兵道是怎么学的,的屁话,居然连兵家老祖宗那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至理名言都不知道。”
方孝玉刚要说话,硕亲王就直接止住了他:“你也别跟王爷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屁股,网友我也懒得跟你废话,现在王爷我就跟你好好地说说冯道德这人看起来很象是个得道的高人,道骨飘飘,卖相是非常地好,不知道他底细的人肯定会让他的外表给骗了,估计白眉当然传位给他,多半是让他的卖像给骗了,可事实上他那张嘴脸王爷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说白了他就是一个为了往上而爬不择手段的市井小人,皇帝封他为护国真人,原本就是想在道门中扶持一个能代表朝廷利益的代言人,可他进了京之后,就一头扎进了官场,不顾一切地往上爬,把皇上交代他的事全给忘了,原本他想往上爬,那也没有什么错,毕竟这世上这事都是因利而来,因利而往,没有好处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去做,可问题是你就算是要往上爬,也得认清谁才是你的主子,这屁股千万别坐歪了,你猜猜他是怎么做的,在皇上这他没得到多少往上爬的机会,他就一头倒向了荣亲王,甘愿充当他铲除异己的马前卒,如果说是荣亲王一直忠于朝廷的话,那倒也无所谓,可问题不是这样,一开始荣亲王倒也是循规蹈矩,可随手里权利的增长,他个人的野心也就渐渐地显露无遗,到后来不但是玩敌养寇,更是暗中培植自己在江湖上的势力,你说他跟着荣亲王在外面兴风作浪,皇上还敢用他的,就这样他连皇上对他的最后一点耐心都玩完了。“
听到这话,方孝玉的心中自然是微微一动:”王爷的意思是我可以杀了冯道德?“
硕亲王冷笑:”若是冯道德真的是因为武当掌门一事,暗算了你师父白眉道人,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可是江湖上的至理名言,而你却是白眉道人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个衣钵传人,在你身上有他做梦都想要的东西。”
方孝玉笑笑:“我身上能有什么他做梦都想要的东西?”
硕亲王气呼呼地说:“你别跟王爷我揣着明白装胡涂,虽说你师父白眉将武当掌门之位传给了冯道德,可掌门印信却一直在你师父身上,说白了冯道德就是你师父白眉道人推出来应付朝廷的挡风墙,除了这象先天无相罡气,鹤啸九天,七十二峰齐点头这些镇派绝技他可是一样没传冯道德,王爷我估计冯道德只所以暗算你师父,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现在白眉死了,他想得到那些东西,除了找你,你说他还能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