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亲王没有接信而是拍案而起:“蹋陷天他好大的狗胆!”
和珅生怕他冲动起来,连忙劝说:“王爷你息怒,别中了人家的激将法......”
硕亲王气呼呼地说:“是激将法,王爷我知道,可王爷我要是不下去,岂不是让这狗东西瞧不起,孝玉你说是不是?”
和珅本以为方孝玉会反对,谁知方孝玉却笑着说:“既然人家挑战,咱就接着吧,不接岂不是让人家看扁了。”
然后他接过信封,在信封上写了个战字,给和珅:“麻烦和伯伯把这信交给信使。”
和珅忍不住地说:“我们又不是江湖上那些莽夫,又不在江湖上混,本没有必须去搭理他们。”
方孝玉笑着说:“是没有必要理他,可是人家既然盛意拳拳来挑战,若是不让他在阳光下站上几个时辰,我们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永琪格格顿时笑了:“孝玉你好坏,竟然让人家在日光底下站好几个时辰,相信蹋陷天知道这个结果之后脸色会非常地好看。”
和珅也乐了:“你这么耍人家不好吧。”
方孝玉却说:“我可没有耍他,但是什么时候下去应战,那就看我的心情了,也许我会三两天后下去,也许会一两个小时后下来,总之一定会下去迎战,至于他等不等那就看他的了。”
听到方孝玉这话,和珅也不由得叹息:“遇上你,蹋陷天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方孝玉则表现很平静:“临敌对阵从来都是以胜者为前题,在这个前题下,自然是什么手段能有力的打击到敌人就用什么手段,再说了王爷可是当朝的一品王朝,堂堂的天潢贵胄,哪知道什么江湖规矩,绿林规矩,就是传到绿林道上,也不丢人是不是?”
“也是!”和珅不由得点了点头。
闻听之下,硕亲王的眼睛自瞪得老大:“你用的是本王的名字!”
“没有,”方孝玉自然是矢口否认:“不信你问问和伯伯,我就只在信封上写了一个战字。”
“没用本王的名号就行。”
谁知方孝玉却说:“不过既然是挑战,人家自然是向主帅递挑战书了,我可不是剿匪大军的主帅,至于人们怎么想就不关我的事了。”
硕亲王顿时反应了过来:“你小子阴我?”
“没有,可是人家要怎么想,那是人家的事,我管得着么,再说我这可是送了王爷你一个立大功的机会,你想想,等蹋陷天在烈日在被太阳晒得头昏脑涨时,你再带人杀下去,那是什么效果,没准到时王爷你还真能把蹋陷天的脑袋给剁下来,要知道蹋陷天那可是在刑部挂名的巨枭,一颗脑袋可值老鼻子的银子了。”
听到这话硕亲王自然是眉开眼笑:“那倒也是!”
开心之余地,他也没想到蹋陷天那可是华北绿林的巨枭,他的脑袋是那么好拿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