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银子?一万两银子,你当我们硕王府缺银子么?”
“二万两!”
老钮钴禄氏直接加价。
硕亲王冷哼。
“最多三万两,不能再多了,”老钮钴禄氏咬着阵阵地牙疼,这可是他们府里一次性能拿出的最多银两了,再添下去,那可就要影响到府中的正常运作了:“虽然这小子有成为扑雕手的潜质,可真要让他成为一个出色的扑雕手,老夫还要对他进行培养,那花销可是一个不小数目,再添下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硕王妃生怕硕亲王在这事上犯了胡涂,就凑到他耳边说:“王爷,你可别犯胡涂,一个真正的扑雕手在草原上那可是各个部落争相拉笼的对象,他们那样的人在草原那可都是一人能护佑一个部落,能旺一族的存在,虽然孝玉现在还不是一个扑雕手,可是他的成长也很快,有他在我们王爷至少可保几十年的荣耀。”
“王爷我有那么胡涂么,本王我也不过是在逗逗这老小子。”
硕王妃没好气地说:“你可不经常犯胡涂么?”
“你就看看本王怎么耍这老混蛋,挖墙角居然挖到本王府上了,”然后硕亲王对着老钮钴禄氏说:“五万两!”
“五万两?”老钮钴禄眉深锁。五万两银子他们府上也不是拿不出来,可这么一来他们就得变卖一些名下的产业。
“一个真正的扑雕手他的价值绝对不止于此,他们可是一人能旺一人,能护一个部落的主,答应的咱就成交。”
“行!”
老钮钴禄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虽然这代价虽然是高了些,可一个真正的扑雕手的价值却比此远远要高,虽然他们钮钴禄氏也曾经荣耀过,老祖宗那可是最早就追随过努尔哈赤的十三个勇士之一,见证了满人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崛起,可随着大清入关之后,曾经的勇士就被中原这花花世界给腐蚀了,族中的少年那可是一代不如一代,早已不复祖上的荣光,对于这种情形他们这些老人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尽其力的挽回族中日见颓废的趋势,若是此时族中能出现一个传说中的扑雕手,至少能保住其族几十年不衰的荣耀。
硕亲王也想不到五万两银子的数目,老钮钴禄氏居然答应了下来:“没想到五万两银子你老小子居然答应了下来,福晋去拿五万两银子,给老钮钴禄,把他们府上现住的宅子给买下来,虽然他们的宅子又破又旧,可风水还不错,至少也值几万两。”
老钮钴禄氏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老胡涂蛋,你耍我?”
硕亲王没好气地说:“老混蛋,你都当着王爷的人跟王爷抢人了,王爷我还跟你客气么?”
在硕亲王这碰壁之后,老钮钴禄氏立刻改变了目标:“年青人相信在硕亲王这段时间,你也领教了胡涂王爷有手段,他这人不但粗鄙不堪,还经常打骂下人,克扣下人的薪水,老夫可比他大方得了,我们钮钴禄府上可有几枝祖上留下的射日神箭,你是不是考虑一下改换门庭,只要你改投我们钮钴禄氏,老夫给你在硕王府的双倍待遇,还保证不象胡涂王爷那么随意把骂下人,克扣你的薪水俸禄。”
听到老钮钴氏这话,他后面的年青人立刻不乐意了:“老爷子,你犯什么胡涂,你小子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那有什么真本事,看他脸无四两肉,身无四两骨,你儿子我一只手就能把他给掀翻了,不信的话,我就试给你给。”然后他已窜了出来,对着方孝玉就是一拳。
方孝玉此刻那可是一点都没有防备,被对方一拳击中了胸口,可问题是这被打的人倒没有怎么样,反倒是打人的人竟然向后倒飞而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先天无相罡气!”
老钮钴禄氏脸色微变,可早年却在江湖上行走过,对于白眉的先天无相罡气却并不陌生,他曾亲眼见到白眉曾以雄厚的内劲震飞了好几个偷袭他的对手。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宏亮的笑声:“怎么样,老钮钴禄,我这个侄子的身手还入得您的法眼吧。”
语声中众人就见到了一身便服的乾隆手摇折扇与和珅从府外走了进来,永琪则远远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当老钮钴禄氏见到一身便服的乾隆与和珅一起进来时,不只是是他,就是大厅里所有的满清贵族大佬的脸色都有些发白,没想到他们今天这个聚会竟然把这位爷给招来了,不过他们并没有点破乾隆的身份,他们这位主子那可是一点都闲不住的主,经常偷溜出宫,化名大富商,在各地微服私访,在位期间那可是六下江南,直接将国库给掏空了,若不是还有一个和珅在给他变着法的捞银子,这大清朝廷早就撑不住了,不过他们都做了同一个选择,并还是没有拆穿这位爷的身份,只是恭敬地站了起来:“东方老爷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