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出手都特别的快,一出手就是十几招对碰,对碰十余招后,方孝玉中了对方一拳,连退了七八步。
“糟啦,他不是那个黑衣人的对手。”
横山樱子原本就在为方孝玉担心,听到永宁这话,自是不由得心中一阵急燥:“你给我闭嘴。”
永宁强辩:“我又没有说错,干嘛凶我?”
横山樱子目光在这一刻变得极为阴冷,就连语音中也透着一股冷彻入骨的寒意:“再说一句,我让你永远也开不了口。
“你……”
永琪格格自是气极,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和她这么说话。
可是她刚说了一个字,却被西泽秀美及时拉住。
永琪格格虽然不知轻重,可她却不一样,面前这个女人虽然和她同为东瀛女人,看起来很柔顺,恭谦有礼,可事实上她在这个女人身上却感到一股危险的信号,就算对手即使不是一个经过严格的杀手,可至少也是一个经久杀阵的江湖高手,这点完全正确可以从她跟那些凶悍的打手对杀上看得出来,那些打手在她面前完成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抵抗力的稻草人,更重要的是她对杀人完全没有任何的抗拒,更没有任何的迟疑,象这样的危险人物她们还是少惹为妙。
喝住了永琪格格之后,横山樱子立时吩咐西泽秀美:“看好了她,别让她给我添乱。”
话刚说完,她人已自牢里冲了出去,冲向方孝玉与黑衣人的战团,她的身法极快无比,只见她足尖在地上一点,人已到了黑衣人的面前,双手执刀,就对着黑衣人一刀刺出,直刺黑衣人的胸膛。
那黑衣人本欲对方孝玉乘胜追击,却万万想不到横山樱子会这时冷不丁地冲了过来,对着他就是一刀,而且从这一刀很快,快得让他做不出闪避的动作,虽然他做不出任何的闪避的动作,手却还是及时抓住了对方的刀,虽然他及时抓住了对方的刀,却根本无法锁住对方的刀势,对方的刀的还是自他的指掌间滑出,刺入了他的胸膛。
在中刀之际黑衣人也飞起一腿踢中横山樱子,将横山樱子踢了出去,也幸好是他这一腿将横山樱子及时踢了出去,止住了那一刀继续深入,否则那就不是中刀那么简单了,而是有没有命在了。
黑衣人点穴自我止血,然后将杀人般的目光锁定横山樱子:“该死,你居然伤了我。”
然后他就对着横山樱子全力出手,鹰爪般的手直锁横山樱子的咽喉。
横山樱子被他踢出去时,已受伤不轻,虽然她看到了对方的出手,却无法出手招架,只有看着对方手锁向自己的咽喉,在此刻她的脸上不仅露出了一丝苦笑:“我要死了么?”
然而就在对方的手将锁上她的咽喉之际,方孝玉却在这时一冲而至,对着黑衣人的手就是一拳击中,他这一拳虽在黑衣人出手之后,却是后发先至,直接击上了对方的鹰爪。
在他这一拳之下,那黑衣人竟然被他一拳击得倒飞而出。
方孝玉眉宇间更是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意:想死么,连我的女人你都敢打?”
黑衣人落地吐血,很显然他已被方孝玉踢出了内伤:“通背拳,南拳王白泰官是你什么人?”
很显然他已经认出了方孝玉的武功家数。
方孝玉冷笑:“现在才来套近乎晚了。”
“别以为你是南拳王的传人就吃定了我。”
黑衣人已自地上弹起,如狮子捕兔般的冲向方孝玉。
——不将眼前方孝玉解决掉,他难有生路。
方孝玉见到他飞扑而至,并没有回避这一击,而是出拳。
他的出拳虽在黑衣人之后,但速度之快却更在黑衣人之上,抢在对方腿式未满之前,一拳击中了那黑衣人的脚心,在这一刻间,那黑衣人竟被他打得象破布袋一样远远地飞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在这一刻间,黑衣人更是震惊不已,这一拳造成的内伤倒还在其次,更可怕的是,对方的拳劲竟然恐怖如斯,浸入了他周身的经络,令他周身都在发麻,无法动弹,这可当真是件要命的事,若是在平时他自然可以将这股内劲慢慢地驱逐出去,只可惜现在是在激斗中,方孝玉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孝玉冷笑:“想向我的家人打击报复么,你也得有那机会?”
他已揉身而上准备废掉那黑衣人的武功,但是就在这时,他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气息,然后他就见到了三把飞刀成品字形向他射来。
见到这三把飞刀,方孝玉并没有用手去接,而是引身疾退数丈,躲开了那三把飞刀,那三把飞一起“夺夺夺”钉入了方孝玉脚的地面。
就在方孝玉躲开飞刀之际,一青衣妇人已落在了黑衣人身边,一伸手就抓起那黑衣人,飞身而起,上了对面的了房顶,瞬间远去。
方孝玉并没有去追这两人,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些打手:“想留下来找死么,还不快滚?”
那些打手见到黑衣人被方孝玉揍得落花流水,哪里还敢留下来找死,倾刻之间就一个个落荒而逃。
方孝玉则把目光转向横山樱子,微带责备地说:“不在牢里呆着,跑出来凑什么热闹,还把自己闹得遍体鳞伤,以后不许这样了。”
横山樱子虽然身上有伤,可是当她听到方孝玉这话,她心里暖暖的。
永琪格格这时已第一个从地牢里走了出来,很是不满地说:“方孝玉,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你自己没用,人家出来帮你,你还责怪人家。“
方孝玉冷哼:”我和我未来的老婆说话,关你屁事,哪凉快哪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