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楚和冰墩墩两人“咯咯”的直笑起来。虞楚楚那甜甜的笑容就好像是那美丽的海棠花儿。虞楚楚那甜美的笑容,美得那海棠湖也泛起了阵阵的春潮,美得那海棠山庄也焕发着缕缕的春晖。
……
“爹,你怎么也来了?”赵菲菲在上官府的“崇善堂”中见父亲赵振仁同上官羽正在聊些什么,惊呀地问。
“傻丫头,爹怎么就不能来?”赵振仁缓声对赵菲菲道,“爹爹和你上官羽叔叔在商量着事情,你一边玩去!”
赵菲菲见父亲赵振仁不怎么爱理自己,一双凤眼朝上官羽看了过去。她“喏”地应了一声,又朝赵振仁扮了一个鬼脸,竟溜了出去。
原来,追星剑宗赵振仁接到赵菲菲的飞鸽传书,得知上官梁的死讯属实,就快马加鞭、星夜赶来,耐仍未能为至交上官梁送上最后一程。赵振仁因此也落得个终生的遗憾。
赵振仁给上官羽分析了上官梁的死。他缓声对上官羽道:“从上官大人和上官四护法的剑伤来看,确实是死于卫国的流月剑派。但是,流月剑派自当年巨麓狮公岽一战之后,死伤数,江湖上十多年来也未见流月剑派出没,就连流月剑主英布达更是销声匿迹了。”
“赵大哥,想不到那流月剑派原来是卫人所创,而且他们的剑法诡异穷!如果说杀死叔父和四护法的那黑衣面具人就是流月剑派卫人所为,那我们该从何处查起?”上官羽说道。
“唉!卫国也和韩、齐、赵、楚等国一样,惨遭大赢的铁蹄蹂踏,早就归并入大赢了。很多卫人已经易姓为赢,要找到杀害上官大人的凶手,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赵振仁长吁了一声,对上官羽道,“不过,我赵振仁一定要将凶手揪出,为上官大人报仇!”
“赵大哥,你适才说的流月剑主英布达,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来。”上官羽突然说道。
赵振仁“哦”了一声,忙问道:“是么子事?”
上官羽道:“司马季的帐下却有一位叫英之雄的人,他是否就是英布达的儿子?又或是当年卫国流月剑派的‘八德一雄’之中的后裔?”
“司马季帐下?英之雄?‘八德一雄’的后裔”赵振仁问道,“上官兄弟认识英之雄?”
“上个月,府中宴请了司马季。我本想借机将司马季给杀了,但后来我毕竟没有对他下杀手。”上官羽呷了一口茶,缓声说道。
“为何不趁机将他杀了?”赵振仁又问道。
“那天弘门宴会,黑手舞剑,本来是可以将司马季杀了。怎料其间从横却杀出了一个英之雄来。那英之雄是司马季的唯一随从。我见他身长八尺、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敬佩他为人忠诚异常,神勇比,遂义结为兄弟。”上官羽道,“那司马季虽然出身贫寒,且嗜酒好色,但我看他倒有几分英雄气概,我还想利用他一起反赢,也就没有派人将他追杀!”
“上官兄弟光明磊落,上善而为,为兄甚是敬佩!”赵振仁又道,“英之雄既是司马季身边的一名勇将,又和上官兄弟结义,按道理他不会对上官大人和四护法下毒手的。”
“我也觉得英之雄不是杀害上官大人和四护法的凶手。”站在一边的上官乾接下赵振仁的话尾,缓声说道,“那个杀害大人的黑衣面具人身长不足七尺,而且身形有点佝偻,声音沙哑。”
“‘八德一雄’之中的后裔可能性很小,我也从未听说过他们。但是,目前唯有英之雄的嫌疑最大!”赵振仁转而想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上官兄弟对英之雄的了解并不是很多!”
“我也不希望英之雄兄弟就是凶手!”上官羽长叹了一声,说道,“我倒希望他是一个英雄!”
“上官兄弟总是爱将心比心!”赵振仁却说道,“不过,千万不要为了一个凶手而去将他当英雄来敬惜!”
“赵大哥请放心,我上官羽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上官羽淡然一笑道,“可是,我的原则也不是光看心情。”
赵振仁“哈哈”笑道:“我就怕你呀心太软!”
“公子,赵大哥所说的话,不知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上官乾揖手对上官羽道,“要不我们就去试探一番?”
“拿捏一下英之雄也好!”上官羽暗道。
“当下之急,只有深入镇汉王府,试探一下英之雄。”赵振仁、上官羽和上官乾三人探讨一下试探英之雄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