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上官梁又简单地讲了发生在春秋时期“荧惑守心”的一些事情,四金刚和四护法等人听后均暗自吃了一惊。上官坤心里暗道:“这国君如果坏了,连上天也不怜爱!”
上官羽却对叔父讲起宋景公所说的那三句话,尤其是他所说的“百姓是为君之本”这句非常赞同。上官羽的心里暗想道:“宋景公视相国为股肱,视百姓为君本,视年岁为民生,宁愿自己被赐死而感应上天,让荧惑灾星移走,实属君主之德。”
“那么,按照乘马先生这么说来,‘荧惑守心’就是代表要出现战争和死亡了?”四护法首座上官震揖手问道。
“正是如此!”乘马浮云又道,“如今程胜、邬广等揭竿举事,熊熊烈火燃烧不尽,我等何不趁势而作为之?”
“乘马先生所言甚是!”上官梁看了一眼上官羽,又问道,“就是不知乘马先生可有什么妙计?”
“顺天应时、心怀苍生,敬惜英雄、社稷为重,上善而为之!”乘马浮云笑了笑,朝上官羽揖手说道。
“妙哉!甚是妙哉!”上官梁连忙赞道。
“乘马先生所说极是。我等应上善而为之!”上官羽拱手对乘马浮云道。上官羽心中暗道:“我将来也要效仿景公,敬惜英雄、以民为本,苍生一念、上善而为!”
“司马季的镇汉大军已经占据了大赢二世帝国的多个城池,义事声势越来越浩大,还打算在称王镇汉,此事非同一般,我且试探他的虚实,再作打算。”上官羽心中暗想,“我可不能失良机,必须假借一个名目,将司马季给先整了!”
上官梁按照侄子上官羽的意见,在东阳上官府的弘门厅大设宴席,宴请司马季。
……
镇汉府中,一个身长七尺,细眼长髯的中年男子丢下书中的兵书,显得忐忑不安。此人复姓“司马”,单名“季”。
司马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在心里暗想道:“东阳上官羽设宴是何居心?难道是对我司马季所作所为心存不满?”
“主公,我见你今日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这是为何?”英之雄上前揖手问司马季道。
“东阳上官府派人送柬,约我赴宴,我正为此事烦恼。”司马季呷了一口茶,缓声说道。
“上官公子诚心设宴,我等怎可怠慢。此事易办,我陪主公赴约就是了。”英之雄又道。
“我听说上官府此番设宴,虽然很低调,但却豪华而有内涵!”司马季仍然心存忧虑,缓声道,“难得英将军愿同前往,只是此去……”
英之雄淡淡笑道:“主公莫急,有我在呢?”
……
次日,司马季跨上“速影”名马,对英之雄使了一个眼色,“驾”的一声,司马季和英之雄胯下的马匹铁蹄铮铮,踏过镇汉大地上,越过乾水河,朝东阳上官府驰骋而去。
上官羽率领四金刚四护法早早就在上官府的府前迎候。
“司马兄,上官羽恭候多时,请,请!”上官羽见司马季的“速影”停了下来,遂迎了上去。上官羽见那“速影”一身瞟肉,身上的鬃毛乌似泼墨,暗赞道:“难得的好马!”
“让上官公子久等了,还请上官公子海涵呀!”司马季跳下“速影”,倏地向上官羽跪了下去。他揖手谢罪道:“现又有小人挑拨我司马季与上官公子之间的关系,传播我司马季拟率军另立,镇汉称王。纯粹谣言,谣言也!还请上官公子等明察!”
上官羽拱手淡淡一笑道:“你我兄弟肝胆相照,携手举事,所行大道,皆应天顺时。有道是‘人各有志’,至于司马兄是否率军另立,离我上官羽而去,皆由司马兄自己定夺,我上官羽可非议,况属小人挑拨传闻,意在离间,不足为信。还请司马兄毋须记挂于心!”上官羽说罢伸手扶向了司马季,缓声道:“司马兄快快请起!”
“想不到上官公子如此宽宏大度,并没有因此而误会于我,实属人中龙凤,罕世英雄!”司马季暗想,起身向上官羽揖手还礼,淡淡一笑道:“上官公子虚怀若谷,气宇大度,司马季万分感激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