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早朝都结束了。
凌竹心沉沉眨了下眼,看着她,“为何没有叫我?”
“是驸马吩咐……说公主今日要好生休息,叫我们不要搅扰。”那丫鬟声音怯怯的,许是被她的声音吓到了。
凌竹心这下子彻底语了。没处泄火,神色不悦,那柳惊风不知在玩什么把戏。
“罢了,你先下去吧。”挥手示意丫鬟退下,凌竹心疲惫不堪。
“叫迟怜过来。”丫鬟临走时,她吩咐。
“是。”
腰间酸痛,凌竹心站起身伸展一下,疲累过后的身躯又力又酸麻。
迟怜入内,她看着她问道,“可是父皇召驸马入宫?所为何事?”
“这……”迟怜有所疑虑,“驸马说,是公主派他去的。”
“?”凌竹心被他气笑了,好大的胆子。
再过不到半个时辰,柳惊风约莫就要从宫中回来了,自己倒要看看,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罢了,先说说我派你打探的消息,可有什么进展?”
“禀公主。”迟怜呈上一件银票请她过目。“那天成银庄,乃是浙州盛家所属。不过属下已派人暗中查探过那盛家,并可疑之处。”
“那刺客一事,如何了?”
“……”迟怜顿了一顿,半跪请罪,“属下能,暂时还未查到什么线索。”
“妨,起来吧。”凌竹心垂眉思索着,她早便想到,既然敢来行刺皇眷,那必然不是一般小贼,让迟怜去查,不过是谨慎起见,未免出了什么遗漏而已。
至于那刺客是谁,并不重要。
私下与她公主府结过仇的,哪个都有可能。
自古宫闱与朝堂,乱争之世,非靠的都是你死我活的手段。
凌竹心眼神中暗雾笼罩,她的身边一处不弥漫着危险。
只是现下都头绪。尤其是那私钱一事,父皇为何会突然召自己回京。
以前从未出过这样的意外。
现在头痛的紧,她实在没有心力再思考下去。
“让人准备午膳吧。”
“是。”
“慢……”凌竹心想到了什么似的,叫住了她,“送到驸马房内。”
“是。”迟怜退下,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