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草草洗漱了一下,刚在餐桌前坐下,王晓凡就将饭菜端了过来。
一盘凉拌三丝:黄瓜丝、豆皮丝、青椒丝。
一大碗疙瘩汤,搭配了青菜和鸡蛋花。
清清爽爽,实在是宿醉者的最爱啊!
关山放开肚量,就着小菜“呼啦呼啦”连干了两大碗,只吃得满头冒汗,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开来。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关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王晓凡连忙拿起手机递给关山,然后又问关山还吃不吃了。关山接起了电话,摆手示意不吃了。王晓凡手脚利索的将碗筷收走了。
“喂!谁啊?这么早打电话还让人活不活了?”关山嘟嘟囔囔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咆哮声:
“大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再过一会儿就该吃午饭了!”
“谁是你大哥,叫叔!”关山忍着笑说。
“叔你大爷!关山,你是不是来劲儿了?”电话那头骂道,“你个赖瓜子,重色轻友的盲道,回来了也不吭气,想干啥的呢?”
“哈哈哈……尔等光棍儿,哪知道有老婆的好处!”关山忍不住笑出了声,调侃道。
“打住!少他妈的废话。中午两点钟,‘天池美’饭庄,如若失约,老子把你送缅北去!”说完,那头挂了电话。
“晓凡,下午又要醉着回来了!郁闷啊——”关山对着晓凡有些夸张地叫道。
王晓凡轻声问道:
“你朋友?”
“战友!还在军校同室三年。”关山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这个牲口叫崔大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