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苏石与其决战,可有信心?”
“回大将军的话,末将愿立军令状,这一次必将那苏石的头颅给将军送来。”梁德起了身,十分自负的说着。
作为没藏故音手下的第一猛将,梁德是有着这个自信。再说了,手下的两万骑兵,也算是西夏的精锐。只是对付一名宋人而已,他自是满怀信心。
“好,哈哈哈。”
......
辽·涿州,新城。
苏石出现的消息一样很快至到这里。
新城内张俭的临时府邸之中,大将军萧孝友已至,显然是听到消息前来请教。
苏石其人,不管是张俭还是萧孝友都并不陌生,相反这个名字对他们而言是不知道听到了多少遍。
多到耳朵都快起茧子。
尤其是萧孝友,但凡是他听到这个名字,往往代表的就是在说他无能。毕竟当时他可是在苏石手中吃过大亏。
若非是前一阵子南院枢密使萧惠出兵蒙地而败,怕是他现在还是众矢之的。
萧惠兵败之后,指责萧孝友的声音没有那么高了,趁此机会,他主动请缨,重新成为大辽南地大将军,负责起与蒙和西夏共同对付大宋之事。
这一段时间,西夏与蒙骑都进入到了宋地,有了一定的建树,萧孝友也没有闲着,也是四处调兵,很快就凑齐了二十万人马。
这一点上,不得不说辽国的底蕴还是深厚的。
二十万兵马正在迅速向着新城汇集,萧孝友只等他们一到,便挥军南下
,趁乱为大辽开疆拓土,建立不世之功勋。
然,一切都还没有做呢,前线就传来了消息,让他们头疼的苏石来了,且一来就重创了蒙骑,完美亮相。
张俭的府邸之中,萧孝友座下之后就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直看的张俭是哈哈大笑。
“萧将军,你不必如此的,论起身份,你可比我高贵多了。”
“张大人说笑了,我就是一介莽夫而已,怎比得了张大人足智多谋。”
“好了,萧将军也不必高抬于我,其实就算是你不来,我也会去寻你。”
萧孝友闻言脸上就是一喜,“张大人可是有什么主意了?”
“主意算不上,就是认为应该出兵了。这个苏石可是来者不善,如果他的到来我们听之任之的话,那是很可能会改变战局的。萧将军,实不相瞒,大宋汴梁,我不是去一次两次,那里很多的人物我都多有接触,也多有了解。”
“不愧是人杰地灵之所,那里的确有很多聪明人,很多智者。若只是谈论圣贤一道,我不及也。”
“张大人太谦虚了。”萧孝友呵呵笑笑而道。
“不。”张俭摆摆手道:“我是说真的,论起学问,我的确比之他们不如。但若是说到眼界,说到国之交手,哼!他们就不够看,他们就太过迂腐。”
说起这些,张俭似是来了兴致般的继续说道:“宋之臣子,讲究的是和同尘光,讲究的是一团和气。如此一来,守成是没有
什么问题,但进取却是不足。说起来,这些年他们倒也有些成果,看看在上京的那些老爷们,就招了宋人的道,天天安于享受,哪里还有什么进取之心呢。”
萧孝友听之就笑了笑,他虽然是萧氏之人,但地位并非多高,他可不敢评论那些大老爷们的事情,万一要是传了过去,怕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萧将军不必如此谨慎,今日之言,我也是哪说哪了罢了。好了,我们在说回来,大宋实行的是重文抑武之策,这怕是与他们赵氏夺取天下的手段有着重大的关系,而因此一来,武人的脊梁已经被那些文臣给打断了,尤其是越能打的武将,为人处事越是小心翼翼,哪里还能发挥出真正实力,如此,不足为惧矣。”
“可只有这个苏石,却是其中的一个另类。”
“你说他是文官吧,他可以带兵。”
“你说他是武将吧,他有少府之身。”
“且此人所在之地,往往都会搅动风云。但凡是他之所在,也很难会有平和之事出现。而且他易怒、好冲动、飞扬跋扈,甚至为了一时之好,而感屡破宋法。”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谁都拿他没有办法。而就是这样的人,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来,往往也是谁都想象不到的。”
说起苏石,可以看到张俭明显有种无可奈何之意。
“萧将军,你可知,什么样的敌人最为可怕吗?”说到这里,张俭
突然问出了一个问题。
“请大人赐教。”萧孝友亦是十分配合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