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中年客户看她长得漂亮话又不多，以为她故意摆架子，当下脸色就沉了下去，“陈总，看来是我还不够格请你们公司的小姑娘喝杯酒啊。”

话音一落，桌上安静了一瞬，陈总端着酒站起来连连陪笑，一边给周茉使眼色，“您这话严重了，小姑娘初来乍到不懂事，这以后啊，还要劳您多多指教。”

说着一把扯过周茉，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强硬地把酒杯塞在她手里，随后拍了拍她的肩，“来，小周啊，你快去敬张总一杯。”

被逼奈，周茉只能喝下。

这事到这也就点到为止，只是这张总还特意换了位置，坐到了周茉身边，手臂时不时磨蹭着她的身体，眼神肆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尤其是落在她腿上的眼神让她一阵反胃恶心。

她看着那只正准备摸她手掌的手，装作拿杯子躲开，目光下意识地看向陈总，后者直接忽视她求救的目光，跟旁边的人谈笑风生。

周茉到此刻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公司这是打算把她当人情送给客户来达成合作。

以前实习的时候也听同事说过这种事情，只是她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情会落到自己头上。

在张总企图对她做出越界的举动时，她忍可忍，在众人惊鄂的目光中径直走了出去。

陈总打来的电话她一个都没接，她也不打算再去回去上班。

站在走廊上等电梯，她缓缓吐了一口气。

没有想象中洒脱，她又要重新找工作了，本以为能在这好好工作，没想到第一天就失业了，离开包厢时陈总冷漠又诧异地眼神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那不是看人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一件商品，有人喜欢就把她送出去，没人喜欢就丢掉。

这就是社会吗？

为了利益任何人都可以是牺牲品。

走进电梯，她身子倚靠在墙面上，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那道炙热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