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他被叶祈推坐在浴室的椅子上，裤链被解开了，叶祈坐在他怀里，亲他的下巴，用手撸他的鸡巴。他想推开叶祈，让对方住手，可手伸出去，却只想环住那精廋的腰，狠狠按进自己的怀里。
他怔怔地看见叶祈跪坐起身，迫不及待扶起他的鸡巴，对准那仍滴着淫水的穴口。
他的心跳得厉害，这样是误的，他想，叶祈甚至名义上还是他朋友的男朋友。
偏偏此时，叶祈的动作也顿住了，神情带着几分犹豫看向他。
叶祈眼中的犹豫让江柏回恢复了些理智，他做不到推开叶祈，便别开头哑声说：“滚开。”
叶祈歪歪头：“可你硬得这么厉害。”
“我……”江柏回混乱着，为自己找到了借口，道：“我只是被白城的信息素影响了。”
叶祈的眼睛亮了：“原来如此……你不喜欢我。”他喃喃着，脸上浮起病态的兴奋：“可你却拒绝不了白城精液中的信息素。”
带着那兴奋，叶祈的屁股开始往下压，一点点吞下他的性器。
江柏回脑中猛地炸开。那陌生的快感让他眼前光怪陆离，他再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掐住叶祈的腰，用力将他往下按，将那刚刚在脑中幻想过的幽密之处狠狠肏开。
叶祈顿时吃痛向上弹起，被江柏回的手掌强势握住后颈，将他再按下去。
初次开荤的性器十分急躁，用力地探索销魂的甬道，敏感的后穴被捅得不停收缩，挤压着突然没入的巨物。叶祈大口喘气，眼中浮起些泪花：“痛。”
江柏回的眼睛发红，咬牙道：“你自找的。”
他为自己没经住叶祈的诱惑更恼火，更为怀中人竟企图逃脱而愤怒。主动勾引的人怎么可以先离开？
他锁着叶祈的腰，下身没有章法地胡乱向上顶，快感让他失控，也让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崩塌。他痛苦，于是将一切都推给Apha的低劣本能，他咬牙切齿：“该死的信息素。”
他被诱惑着越过了这道禁忌的线，并怨恨勾引他的美艳撒旦，于是他咬上撒旦的后颈，将尖利的标记齿抵在腺体处虎视眈眈地厮磨。
被咬住的叶祈浑身僵硬，Apha的本能让他厌恶腺体被触碰，但想到对方是自己深爱的江柏回，他又慢慢放松身体。毕竟——他想，江柏回的失控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白城的信息素。这可是他费劲偷来的欢愉，他要好好享受。
“……咬吧。”他的手放在江柏回后脑上，哑声说：“我那么爱你，什么都愿意给你。”
尖锐的牙齿瞬间刺破皮肤，疼痛从脖颈处传来，叶祈身体僵硬，努力压制着厌恶的本能。他告诉自己，他愿为爱付出一切。
江柏回的性器激烈地在他体内抽插起来，对Apha的排斥让叶祈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心中却十分满足。江柏回在情欲中的失态让他十分享受，他享受用卑劣的手段将这个完美的人暂时拉下神坛。
他抓着江柏回湿漉漉的衣袖，依在对方怀里大口呼吸。他和心爱之人亲密间，他猜测，自己应该已经被对方的信息素紧紧包裹，恍惚中，他觉得那应该是奶油的甜美香气。
只是奇怪，明明应该幸福，他却依旧感到腐烂。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浴室中不停回荡，法被标记的bta让Apha焦躁，于是入侵便更加凶狠。所幸草木清香已被彻底覆盖，江柏回舔了舔那白皙脖颈上溢出的血，满足地嗅到对方身上满是自己蔷薇味道的信息素。
江柏回抬起头，看着叶祈失神的脸，眼神带着浓郁的侵略性。
该如何永远占有撒旦？
不。江柏回又喝止自己的想法。他应该摆脱撒旦，他告诉自己，所有的情不自禁，都只是信息素作祟。
叶祈的眼神聚焦在他脸上，被雾气蒸得透粉的脸对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软软地问：“昨晚，你真的没去1307吗？”
江柏回冷道：“没去。”
“啊，”叶祈失落地垂下眼，怅然道：“我费心布置了很久，放了好多好多玫瑰……本以为我们会在那里做呢。”
江柏回脑中不由浮起房间里那些庸俗的花瓣和土气的摆设。看着对方身上那些其他人留下的性爱痕迹，他脑中突然莫名冒出一个念头：这本该是他的生日礼物。
可是被别人抢走享用了。
他有些焦躁地舔舔自己的标记齿。
叶祈伸手依赖地抱紧他，软声道：“不过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觉得……”他顿了顿，接着道：“……幸福。”
江柏回的烦躁莫名安定了一些，他的手插进叶祈的发间抚摸，动作温柔下来，心脏却跳得越发激烈。
还好，他的礼物本身，还是很忠诚。
潮湿混乱的浴室里，江柏回就这样失去了他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