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妜就被两个精壮的男人架在中间,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媚药就开始驱使她去接受,她一点点靠在罗刹身上,尝试适应两根肉棒一同插入自己的体内。
“真的要这样吗?”景元不敢置信地盯着青妜的身下,她本就纤瘦,胯骨生得也窄,生怕这样会伤到她。
“嗯…要……都要……”青妜急着呜呜两声,景元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不动,罗刹的肉棒也不进来,就觉得身下酸痒得紧,主动扭着腰让景元的肉棒能在身体里摩擦。
“你!呵……”景元冷哼一声,撇过头不再看她,稍微用了些力气撑腰顶干花穴,也不敢放肆抽动,罗刹则按着她的腰徐徐往下,刚进一个头景元就能感受到两人器物只隔着一层细薄的肉壁,他在她的花穴亦能知道到罗刹的器物在她的体内不断向上顶着。
到了此处,青妜才赶到疼痛,不由自主地夹着后庭。媚药折磨得紧,咬着嘴唇答滴答滴流下汗来,而身后的罗刹也并不好受。因为后庭异常温暖湿润,收张的时候夹得罗刹腰骨酥麻。
他只能安抚她的敏感点,让她尽快放松下来,用舌头勾勒轻轻勾勒她耳廓的轮廓。腾出一只左手臂在背后环绕着她上肢,小臂压着左胸,大手揉搓起她一边的雪乳。青妜的胸虽然不大,但是挺翘而玲珑,加上人又苗条,看上去比例正好,皮肤细腻手感极佳,一手掌握所有余处,但又多了几分能够轻易拿捏的征服感。
片刻,就让罗刹发现了可乘之机,迅速将后面半节一并没入她的后庭,前后两处都被填满,青妜现实舒爽地喊了一声,随之就开始抽痛起来。
“嗯!不行…疼啊———”
景元吓得赶紧将自己肉棒抽了出来,青妜反而被罗刹彻底抱了个满怀,身体略微后仰,让青妜更好地靠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向上抬举,再重重落下,探索她后庭的每一处褶皱。
“嗯…舒服……我………啊……啊啊………”青妜双腿被分到最开,两人的身躯交织在一起,娇粉的菊穴正吞吐着罗刹的巨物。
罗刹风姿迢迢,温文尔雅,五官冷俊而端正,又几分阴柔之态,和青妜柔静婉约的气质有几分相似,两人的体态又都是纤长白皙那一挂的,放在一起看上去极其般配。
“妖精…爽吗?”
“啊…爽……好爽………啊…要去了……”
青妜的小穴完全暴露在景元面前,粉红的花心已经变得更深,湿漉漉的人穴口在他方才的抽弄下还未完全合上,里面不断涌出透明的液体,甚至还有参杂着一些方才射入的浊液,而之后就是那根罗刹的肉棒,在她后庭不断前后律动。
正当青妜要被罗刹从后面干到高潮时,景元的肉棒也插了进来,由于景元的加入前后两穴的空间更加狭窄,青妜瞪大了美目,像蛇一样缠上景元的肩臂,一个哆嗦就大泄了出来,那种快意直接让她卷上云端。
“啊啊啊———去了…啊———”青妜的手处安放,只能捏紧床单。
高潮后娇喘吁吁的青妜伏在景元肩上,景元轻拂她的后背,面表情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罗刹,然后挺着腰抽插起来。男子本就在这方面有偏执的好胜心,景元也不例外,罗刹自是受到了他挑衅的讯息。
青妜舒服地哼了一声,罗刹也忍不住缓缓地抽动起来。两人起先只是轻缓抽送,似是有默契般轮流进出。如此几番下来,两人一同加大了力道,疯狂进攻青妜前后两处。青妜被干地气血一阵一阵往上涌。那种双穴都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连叫喊都顾不来,紧闭双目体会绝顶的感受。
菊穴总比花穴来得更为紧致,没多久,罗刹就皱了眉头,景元一身轻哼,跪起身来,双手抓住青妜的大腿根向下施压,青妜再次躺回罗刹怀里,景元附身双手撑地,将二人死死压在身下,以一种极含进攻意味的姿势再次挺入水穴。
景元这回有多深,罗刹也能感受的到,但是现下处于劣势,只能极力守住精关,也顾不上其他。景元卖力地抽插起来,青妜每次被他的力道带起来,再重重的落下,连带着罗刹的肉棒也被迫随着景元的节奏抽动,青妜顿时双眼一白,香舌微吐,前后两个小穴都加倍吮吸这两根龙阳之器。
“唔——”罗刹再也忍受不住,便将自己的精液完全射了出来。
“将军……快停下……啊…我要不行了……”青妜被烫得发颤,而景元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就不行了?”景元一边沉着性感的嗓音在她耳旁问道,一边有些得意得看着罗刹。“嗯?”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唔……”
景元听完,搂着她的腰抬了起来,青妜高潮将至,但两根肉棒一同离开了身体,不免得觉得身下一片空虚,接着又被景元对着满是罗刹精液的菊穴按了下去。
“啊———”得而复失,让青妜动情地喊出声。
“唔,好紧。”景元只觉得被她下面搅得发疼,那菊穴褶皱繁密,又比花穴狭窄,他稍微理解了罗刹这么点时间都守不住,这输得不算多亏,现在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释放,看了一眼她那副娇艳欲滴的样子,便不再故意拖延时常。
“舒服吗?喜欢吗?”景元又是一个猛力,专注地开始腰下的强悍震动。
“舒服……嗯……喜…欢…”
“是我干你舒服…还是别人干你…舒服……?”景元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脖子上。又回到了他们最初的姿势,其速度力道如同野马脱缰般在她体内驰骋,房内全是他们啪啪啪的撞击水声。
“是将军…是将军!啊啊啊啊啊!———”
听到满意的答案,景元低吼了一声“接着”,就把浓浓得白浆完全灌入青妜的体内。浪尖的快感让青妜瞬时天旋地转,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倒在景元怀里,什么也顾不上,就这样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