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萧银银便没在幸府逗留,直接翻墙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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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里,古小天和许吉两人刚刚切磋了一场。
古小天此时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夸赞道:“你这家伙真他娘是个怪物。”
许吉笑道:“跟你比还是差了一些。”
古小天摆摆手,“如果我没这天赋,不会是你的对手。”
许吉耿直道:“但是你有。”
两人恢复了一会,才互相搀扶着进屋。
屋里,许吉问道:“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古小天想了想,说道:“我们之前一直都处于被动,不如这一次我们也主动一会?”
许吉立马来了兴趣,问道:“你想怎么做?”
古小天直白道:“想做这件事情,还是得看你们家,光我一个人掀不起什么波浪。”
“需要我许家做些什么?”
古小天望向院外,淡然道:“也许是时候登门拜访一下你爹了。”
……
……
次日,古小天早早来到许家府邸门前,对着门口的小厮说明来意后,便进入府邸。
许家与幸家两家府邸从外看上去其实相差不大,但进入内部却是不同的光景。
像是幸家,古小天造访过几次,里边大多数是一些自由散漫的士兵,有幸家自己的亲卫军,也有漠北城的军队驻扎在此,看上去人山人海很是吓人,但其实仔细一看便也会发现,这些士兵无不例外的全在打盹摸鱼,也就能撑个牌面。
而许家却是不同,府邸之内的人数虽寥寥无几,但凡是能有资格留在这府邸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在武道这条路上颇有造诣的人才,亦或者是那些每日勤练的人。
总之,古小天只是看着这一幕,便对许家的印象好上了不少。
许吉早早就等候在此了,见到古小天来,连忙上前迎接。
路途中,许吉介绍道:“这些都是我们许家最后的底牌。”
府邸内,有一个人正解开衣裳,那浑身的疤痕在诉说着他的故事。
古小天看着这些疤痕有些触目惊心,光是凭想实在是想象不出这人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许吉在一旁说道:“此人名叫袁树,先前是漠北城军中大戟卫的主将,也曾算是漠北城军中最出名的一个。”
古小天问道:“你们许家这么大能耐,能把从前线退下来的老将都请到家里?”
许吉摇摇头,略显无奈道:“他不是退下来的。”
“他是被逼着离开军队的。”
许吉自顾自说道:“袁树一度是大戟卫历代来最好的主将,为人也是刚正不阿,凡是有任何战事,大戟卫数他冲在最前头,也是立下战功无数,像这种主将,其实人情世故什么的早就可以抛在一边,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好。但奈何新城主上任后,想要拉拢袁树,可袁树却还是老样子,得罪了新城主,最后竟给他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逼得他离开了军队。”
许吉仰天感叹道:“曾经保护着这座城里百姓的大戟卫主将到头来却落得了这么个下场,即便是在百姓之中,还是有许多不明白前因后果的人。”
古小天疑惑道:“他自己没去解释过?”
许吉笑了两声,默然无语。
要是能把这些事情解释的通,袁树又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在长廊走了许久,一路上像是袁树这类的人还有不少。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曾是军中翘楚,像是如同袁树这般官位的就有不少。
剩下的一些人则是些心思单纯的武者。
这些人倒是没受过什么冤枉,加入许家完全是自愿的。
不过,古小天听着许吉一一介绍过来,很快便发现了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因为不通人情世故,最后只能平白无故的遭人冤枉。
古小天一路走来,拳头攥的越发紧。
走到了长廊的尽头,古小天站定脚步,回头望了一下那些人,呢喃道:“总有一天,北荒要还这些人清白。”
许吉笑道:“一起努力。”
长廊的尽头,两名女子早早在此等候。
其中一名脸上胭脂涂的很厚,不过样貌也确实好看,不同与飞鸟的那种媚,这种反而有一种不一样的风情。
另外一名女子则是将头发高高扎起,手里捧着一卷书,穿着也是如同书生样,倒是有些像在男扮女装。
胭脂很厚的女子明显是个自来熟,立刻上前道:“小弟,这就是你一直念叨的古小天吧,不错不错,今日一见果真是少年英雄,这模样也是生的俊俏,可曾婚配?”
古小天尴尬的挠挠脸,不知怎么回答。
书生样的女子淡然看了一眼,问道:“刚刚一路走来,都看见了?”
古小天立马拱手回应道:“都看见了。”
书生样的女子问道:“有什么想法?”
古小天肃然道:“想还他们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