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阳朴这么严谨地一说,四季海棠觉得很有道理,说道:“你说的对,这还真是急不得的一个事情。”
万一刘公子以为神会赐给他一个孩子,就不自己去与刘夫人同房努力,那一辈子也不可能怀上的。
“你说怎么办?”四季海棠问姚阳朴。
姚阳朴说道:“我看这样吧,今晚歇业之后,我去一趟刘家,把‘红花’放到刘夫人用的药里、饭里或水里,这样子让她服下,以后的事情,都等她身体好了以后再说。”
姚阳朴是想谁也不告诉的,让刘夫人用了药,等有效了,再跟刘公子说。
其实做下的好事,都希望马上就让人知道,但是眼下实在是不了解“红花”的药效,所以也只能是不宣扬地秘密进行了。
“你去?”四季海棠的口气明显地用了力,正视着姚阳朴问道。
“我去。”姚阳朴虽然看出来四季海棠有些不是很愿意的样子,但他还是十分确定地说,“小蛇累倒了,睡了,一时半会儿的醒不了,再说也不能什么事都指望着小蛇去,这种小事儿,我跑跑就可以了。”
“你……”四季海棠一沉吟,姚阳朴的话倒是没有问题,不过四季海棠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姚阳朴去,因为姚阳朴的年龄跟刘夫人还是相近的,这大晚上的,一个男人闯一个年龄相仿的女人的房间,实在让四季海棠不放心,四季海棠嘱咐道,“那你小心点,快去快回,别耽搁,也别坏了刘夫人的名声,非礼勿视。”
四季海棠话说到这份上,可不单是关心了,还有叮嘱他不要犯错的意思。
姚阳朴听出来了,愕然地说道:“我、我会吗?刘夫人可能比我大,我、我们这儿,这么多姑娘我都不看,我去看刘夫人?”
姚阳朴急得都结巴了,四季海棠却还是说:“刘夫人容貌上佳,而且你们男人,不就是对良家妇女都更有兴趣吗?”
姚阳朴听得一阵“我我我”,却说不出话来,急的一拍桌子走了。
而四季海棠这边,说实话她还想再叮嘱一遍,因为姚阳朴并没有答应她。
然而四季海棠还是忍住了,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想教姚阳朴做事了。
出了门的姚阳朴才想起来,他本来还打算把对付刘道规的手段,也说给四季海棠听,但这么一打岔,反而觉得不说的好。
秘密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都想不到会遇上什么样的反对的理由,而且姚阳朴隐约听说,四季海棠当年被刘道规骗过,也不知道现在的四季海棠,在刘道规的手段里还会不会上当?
下半夜,“春风一度”里没事儿了,姚阳朴就带上了“红花”,往刘公子家出发了。
小蛇还在睡,睡得无比香甜,对姚阳朴要去做的事一无所知。
小蛇倒是听见酒鬼刘半夜哭来着,半夜的酒鬼刘已经是睡着了的,不过喝醉了酒的酒鬼刘睡的很不安稳,辗转反复间总是在做梦,然后或哭或笑。
虽然酒鬼刘只隔三差五地哭一两声,但听在睡着的小蛇耳朵里,就是哭个没完的感觉,所以小蛇强撑着起来,进了酒鬼刘的房间,用出一种没施展过,但又似乎很擅长的手段。
小蛇右手的食指往酒鬼刘额头上一点,酒鬼刘身上多年酗酒的酒毒,就到了小蛇手上,然后进了“酒虫”身上。
酒鬼刘马上安稳了,全身放松,沉沉睡去。
小蛇也点点头,高兴不会再被打扰了,回屋里去睡自己的觉。
酒鬼刘多年酗酒,饮酒无度,像酒鬼刘这样的人,在脑、肝、肾的部位都会积攒下酒的毒素,造成伤害,整个人都对酒上了瘾,离开酒不行,身上病痛,脑中幻觉,都是常态。
“酒虫”喜欢喝酒,更喜欢喝这种积攒的酒毒。
而因为“酒虫”在小蛇的身上,小蛇就心意相通了它的思想,无师自通地做成了这件事情。
白天小蛇精神足的时候,对“酒虫”似乎是能更好的命令,而夜晚小蛇放松的时候,对“酒虫”更多的是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