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阳朴的腿部,平时都不裸露的,但不知道刚才在酒桌上,姚阳朴和姑娘们都是怎么闹的,反正姚阳朴的裤子现在都已经给撕破了,几条口子拉到了大腿,差一指长短就到了裆部了都,于是铁腿、好腿都露出来了。
姚阳朴的铁腿,跟另一条好腿一样粗细,这么粗的铁,老鸨子四季海棠还没有在其他器物上见过,这肯定是非常沉重的一条腿了,老鸨子四季海棠不禁奇怪,姚阳朴是怎么迈动它的?——也许它是中空的?
老鸨子四季海棠再次忍不住接触铁肢,她先往铁腿上敲了一敲,但毕竟她的手嫩,在铁腿上几乎没敲出什么声音,听不出来。转后她又摸了一下这铁腿,铁腿同样不是冰冷的,并且也打磨得很滑,而且有肌肉的高低变化感。
摸了一下,老鸨子四季海棠就赶紧收回了手,虽然没有人看到她做的事,但她也有些偷偷摸摸的难堪。
铁腿延伸到姚阳朴跨部的衣服下,老鸨子四季海棠在好奇心的支撑下,壮着胆子顺腿继续看,慢慢往上,目光越来越往大腿根部过去,老鸨子四季海棠心里也在争战,她到底敢不敢看一下肢体与铁的连接?
那伤处应该会很吓人的。老鸨子四季海棠光是想想,就已经感到了浑身发软。
但她的手指还是伸向了裤子拉破的口子,渐渐挑起根部的遮掩。
这一幕却正好落在回来的小蛇眼睛里,让小蛇立刻做出好几个无声的大表情。
小蛇大为懊恼,自己怎么会赶在这个时候回来呢?
又为什么想过来看一下师父醒没醒呢?
结果正对着师父的门口,将这一幕看了个正着,
而老鸨子四季海棠还没看到他。
小蛇焦急又不敢走快了的立即转开半圈,想赶紧的走出门外,离开老鸨子四季海棠能看见的范围。
他打着赤脚,声音是没有的,但就怕老鸨子四季海棠转头看到他。
然而,事与愿违,老鸨子四季海棠真的感应般地,看向了屋外,于是与目光都躲着屋内,但又忍不住贼眼防范看过来的小蛇,对上了眼儿。
一时间,两人都僵住了,尴尬之极。
对于老鸨子四季海棠来说,这真是怕什么,偏偏来什么。
她明明小心着防范了——为此眼睛瞪起来了,耳朵竖起来了,都是为警觉外面的动静,提防有人出现,可事情就是突然到躲过了她的眼睛,也避过了她的耳朵,瞬间就发生了。
小蛇的别扭也丝毫不比老鸨子四季海棠少。
其实又不是小蛇在做什么私密的事儿,为什么也要不自在?小蛇心说,可能是自己太善良,不舍得让别人太难堪,这样想以后,小蛇故作大方,以没事儿人般的洒脱,迎着老鸨子四季海棠的目光走过来。
这让四季海棠的脸不禁通红。
四季海棠身在妓院这一行,听过、见过、经历过的男女之事太多,此情此景,以为小蛇见了她在做男女之事以后,索性要过来也一起做。
小蛇以童男之身顶着这般冤枉,走到门口,然后郑重其事地把门给姚阳朴和四季海棠关上了。
四季海棠也因此松了口气——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过小蛇也果然认为,屋里发生的是那件事儿。
老鸨子四季海棠想这些想个不停,接着就听门外一阵砸到门的密集响声,噼里啪啦,连绵不绝。
此时的门外边,小蛇弯腰僵在那里,原来他关上门后却又没走,而是寻找着门上的缝隙,想透过门缝看向里面,结果早忘了还背着一背篓石头的小蛇,一躬腰,石子就像倾泻一般的流下来,纷纷砸在门上,跳着散落满地。声音大得吓人,密得烦人。
石子太多,“哗啦”着这一倒出来,就来不及拾回去了,无法弥补。
小蛇看着满地的花花石子,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