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什么石头？能卖钱不？”小蛇向师父姚阳朴问道。
对于小蛇来说，其实这石子儿的好看已经是他眼里的价值了，不过他担心，只是好看这点，不足以成为世上其他人所接受的价值，所以小蛇问这能不能卖钱。
钱，肯定是世人眼里的价值。
姚阳朴往水里看着这摊石头，小蛇又递给他一把放手里看。
姚阳朴看着说：“这石子儿怪好看的，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石头，不知道能不能卖钱。”
姚阳朴和小蛇一人拿着一把石头，挨个翻看。
这些石头自身就很漂亮，有白色的、黄色的、暗绿、红色等等颜色，然后颜色又呈现各种纹路——旋涡、山脉、云岚、人影、动物。
自然实在是神奇，自然有千江月、万里天这样的大手笔，也有精纹细画，巧到尖一点，微至丝轻飞。
姚阳朴仔细看过以后，同样是赞叹不已，嘴上说道：“这东西着实是神奇，上面那图案好像是一个小天地一样，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景致，有的像山，有的像河、像麦田、村落，真是神奇。
“漂亮的东西都会有人肯花钱买，可惜这是石头的，如果是玉的话，这就值了大钱了。
“而石头的话，恐怕啊，也只是有钱人会买来在花园里铺铺路，在墙上镶镶景儿。”
小蛇不是很同意，说：“非也非也，这泡在水里多好看啊，我觉得弄一大白瓷碗，放上半碗彩石，添上水，放在桌上就很好，赏心悦目。
“这一个个看着，里面仿佛是故事一般，给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再配合着外面下着雨，就能坐一天，想一天。”
小蛇低头看着水里这滩石头的位置，又看看旁边的泥土，水流在这里正好是打了一个旋，流得比周围要急一点。小蛇觉得，这些石头可能就是水流冲开了旁边的泥土，然后掏出来的。
于是小蛇把手从水下抓进了旁边的泥土里，满是水的泥土十分软，一抓就抓开一大方，然后掏开的泥和成了泥浆弄浑河水，但在水流的掏洗之下又迅速恢复清明。
在抓开泥土时，小蛇清楚感觉掉下来了许多块东西，待水清看得清了，也正是纹描彩石，其中有两块还很大，像拳头般，很醒目地矗立在石头堆的中心，掉出来的其他小石子尽管很多，但没能把它掩住。
“嘿，一摸就有，这是它的窝啊。”小蛇为摸出的数量感到惊喜，接着又往里面掏了好几把。
河水一时流淌出大片的浑浊，很多石头在浑浊的水里滚出来，都是这种有纹描的彩石，有大有小、形状不一。
姚阳朴说道：“这个大的放碗里可不好看，要是都一般大小的小石头，而且都很圆，倒是的确可以像你说的那样，放在碗里用清水养，会好看的。”
“大的可以打磨成小的。”小蛇当即说道，完全不觉得这是一个困难，然后又对师父姚阳朴说，“师父，我们把这些都带回去，我用它练内功。”
“练内功？”
姚阳朴听得稀奇，也有点转不过弯来，刚才只是一直说石头好看而已，现在怎么突然说到练内功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嘛。
姚阳朴感兴趣的问：“用它怎么练内功？你又有什么点子吗？”
小蛇点着头，表示是有点子，小蛇向师父姚阳朴说道：“我们现在住在的房子里面，特别不适宜练内功，内力的释放很轻易就会对房子造成损坏。所以我需要有东西，来承受我内力的打击和破坏，检验我内功是否进步。”
小蛇这么一说，姚阳朴就明白了。
内功修行，有体内的部分，也有体外的部分，而释放于体外的时候，是极具破坏力的，像两人现在住的旧房子，就根本承受不了任何携带着内力的碰触。
小蛇把石子带回去，可以砸石子，判断内力的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