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四季海棠这时把想法说开了,姚阳朴倒是不担心小蛇的童子之身了。不过,又改担心这个想法,真的能实现赚钱的目的吗?姚阳朴心里表示怀疑。
老鸨子四季海棠则信心十足。
她有设想很多手段,辅助自己的想法,比如给拜过神像的嫖客们,下点大补的药。
到时候,这些男人们变得生猛了,自然会猜测其中的根源,而一旦往拜过的雕像上想,认为是跪拜雕像的原因所以有效,那他们自然会对雕像信服。
十个人里面只要有一个人相信,并传播出去,相信的人的数量,就会增加。
世上不缺少相信谎言的人,而且他们的相信,会像不信的人一样坚定。
再说老鸨子四季海棠了解男人,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男人们绝对不会放过提升自己能力的机会。
他们会为了那一点点的机会,而坚持跪拜雕像的。
“你怎么称呼?”
这次是老鸨子四季海棠向姚阳朴问道。
姚阳朴答说:“鄙人姓姚,雅声远姚的姚,姚阳朴是也。”姚阳朴一说话就透出经笥人的气质。
“那你徒弟呢?”老鸨子四季海棠点头又问。
姚阳朴急忙说道:“他叫小蛇。”
姚阳朴觉得这话应该不等四季海棠问,他就主动说的,但姚阳朴一个人呆惯了,远离尘世,所以话总是很少,等四季海棠问了,他才后知后觉。
姚阳朴又说:“我这弟子是个孤儿,所以只有个名字,没有姓。”
“没关系,师父如父,以后可以跟着你姓。”老鸨子四季海棠这般说着,然后她对管事的安排道,“把姚先生师徒二人留下,安排安排,先给酒鬼刘打下手。”
说完,老鸨子四季海棠又面向姚阳朴说道:
“装雕像的事还要具体的弄些铺垫,慢慢实施,不可操之过急,在成功之前,你跟你徒儿,都在后院里干些杂活。”
对老鸨子四季海棠的这般安排,姚阳朴急忙满口答应,进来也就是冲着干活来的,能被收留就开心了。雕像的活儿,成与不成还是后话,眼前总不能在妓院里白吃饭,总要干点活的。
管事的应下老鸨子四季海棠的吩咐,说:“添了人手,可就不用整天听酒鬼刘念叨他多累了。”‘
老鸨子四季海棠挑起嘴角,跟着说道:“让他别整天嘟囔了。要是让他来舒服的话,他还不得给我钱啊?”
“是、是。”管事接不了这个话,只会连说是。
然后老鸨子四季海棠走了。
管事的又带着姚阳朴和小蛇往某一间屋走去,这是老鸨子四季海棠所说的那个酒鬼刘的屋。
快到屋前,管事的喊道:“哎!酒鬼刘!给你带新人了,快接着吧!”
管事的喊着推开门,结果酒鬼刘就站在门后,使得两人正好照面,都吓了一跳。
酒鬼刘往管事的一瞪眼,说:“这么破的门你也好使劲推?你要给我换屋子是吗?”
酒鬼刘六十多了,头发白了一多半,身形有一点朝前弯。
管事的斜起了眼,皱了皱鼻子,反唇相讥道:“哼,让你在姑娘们的房里睡,你能给得起钱不?”
酒鬼刘并不服气,说:“也许有不要钱的呢?”
“做梦吧!撒尿照照自己吧。”管事的笑骂道。
管事儿的没有进门,身子一让,让出身后的姚阳朴和小蛇。
“大伯。”小蛇赶紧上前,笑脸打招呼。
这一天都是师父姚阳朴在争取,已经身心俱疲,所以此时小蛇滑溜着点儿的,主动朝酒鬼刘打招呼讨好。